王婆子偷偷地看了戴着面具的沈月白两眼,被男人身上的肃杀之气吓得双腿哆嗦。顺着王婆子的眼睛白澜若看向沈月白,她很想撵这个男人走。
但是沈月白说他此行是因为担心她,而且白澜若现在最得力的人是凌若、弦思二人,又得益于沈月白派来的影卫才能在刺杀中安然无恙。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只能忍住怒意,不想得罪了沈月白。
“说吧,只要你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你和你的儿子都能活命。”
王婆子是白烨磊进京赶考高中状元在京中建府时就聘请的家奴,可以说是清楚白家在京中落户之后的所有事情。
王婆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小姐,此事说来话长,您是要听许秋雁做的那些坏事,还是要听主母的事情?”
白澜若想知道关于自己那素未谋面的母亲的所有事情,母亲走时哥哥还小不记事。每当白澜若问白烨磊自己的母亲,白烨磊总是黯然神伤。
白澜若见过许多次,父亲在书房中看着母亲的画像偷偷流泪。白澜若也不敢在镇国公府提母亲,只要一提母亲府中所有人都会伤心难过。
白澜若双手紧紧抓住藤椅的把手,尽力地让自己保持平静。
“我想知道关于母亲的所有事情,当然,许秋雁做的那些腌臜事也统统都告诉我。”
王婆子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眼神飘向远方,唤起那段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