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樾有公务在身,和江清承一起昨夜就赶回了上京,给他们留下了一队人马护送她们往回赶。
第二日一早,行装收拾妥当,众人就准备启程。
清仪的脚还不能沾地,赵婉若这日精神看着倒还好。
她们同乘一辆马车,赵婉若倚靠在软枕上,脸上挂满了担忧。
清仪知道她在担忧些什么,坐起身子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我昨日让清承也捎了封信回去,拜托戚家夫人想法子将赵夫人约出来,至少在你回赵家之前,她们动不了赵夫人。”
赵婉若听她这般说,没想到清仪想得如此周到,满脸感激:“多谢郡主,郡主的大恩我都不知怎么回报才好。”
清仪摇头:“你也在帮我,我们相辅相成而已。”
想着,清仪又道:“今日也只是保赵夫人一时安稳,你和你母亲迟早是要归家的。”
“所以,今日之事必成不可,只有让赵水心无还手之力,我和我母亲才有活路。”赵婉若虽脸色苍白,眼神却很是坚毅。
一路车马劳顿,快到晌午时分才进了城。
这时玉枝撩了马车的帘子,沉声对清仪道:“小姐,咱们一入城就被人盯上了。”
清仪了然地点点头:“不用避讳绕路,咱们直接进宫。”
玉枝颔首听命,让马车夫的鞭子挥得再快些。
眼见着就要到宫门口,突然冒出一伙人拦住了马车。
清仪了然地撩了帘子看向拦路之人,赵婉若也探头看了出去。
来人是赵家独子赵文彦,他一身锦衣华服,身后带着数十个家丁侍卫。
“站住!宁安郡主!你敢拐带我二姐姐!今日若不将我二姐姐还回来,休怪我不客气!”赵文彦扬声大喊道,引得过路的路人都驻足往这边瞧。
看来赵水心察觉她们的意图,派人来拦截了。
清仪转过头有些无奈地对赵婉若道:“他不是你亲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