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仪低头沉思片刻,走到堂下,提起裙摆对着太后深深一拜:“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太后娘娘不要迁怒江家。”
在场众人更是疑惑,这可不像是件小事,只有一旁的齐樾微勾了唇角。
就听清仪缓缓道:“我继母沈氏,窝藏南疆妖巫,意欲行巫蛊诅咒之术,诅咒皇室气运,请太后娘娘宽恕江家不察之罪。”
沈氏听闻此言,满脸震惊惶恐:“你!江清仪!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妖巫……你!”
江容瑾也是满脸震惊,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人,难不成……是那个道长?
“南疆妖巫菏泽如今正藏于江府后院,他曾是南疆王麾下的大巫师,深受器重,只要把人抓来一审便知。”清仪的声音掷地有声,让在场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听闻这个菏泽妖术格外厉害,曾于百步之外咒人性命,如今竟潜藏京城,真是骇人!”楚庭兰惊叹道。
京中自来禁止一切巫蛊之术,更何况是个敌国妖巫,太后知道此事事关重大。
沉声吩咐道:“去!将此事报给陛下,请陛下派一队人马去江家搜查!”
皇帝听闻此事,也是震惊不已,立刻将人都传到了宣政殿中。
沈氏被江容瑾扶着已然是吓得不行,此时江闻远也赶到了,也进了殿跪在堂中。
皇帝看着跪了一地的人,缓声问清仪:“仪儿你是如何知晓妖巫一事的?”
清仪抬眸和齐樾对了个眼神,回话道:“仪儿昨日便已回京,途中恰巧碰上了樾王殿下,突闻自己‘已死’的消息甚是惊讶,王爷助我回了江府查看,竟在棺中发现了行巫蛊之术的符咒和纸人。”
齐樾颔首,接着她的话继续道:“臣自南疆边境而归,知道这妖巫菏泽潜进上京便一直追查,没想到竟查到江府,那手笔一看就是出自菏泽,臣不欲打草惊蛇,只好和郡主一道瞒下此事,入宫来回禀给陛下和太后。”
此时,派去江家查探的人也回来了:“启禀陛下,确实在江家抓到了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