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远一听这话,险要晕厥,眼神冰冷地看了一眼沈氏。
忙磕头请罪道:“无知臣妇定是被人蒙骗,我江家世代忠君,绝不敢干出私藏敌国妖巫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皇帝也是心下一惊,站起身来,这菏泽可不是普通的妖巫,连忙问道:“抓到的可是菏泽?”
回话之人叩首道:“正是菏泽,为了陛下圣安,已经将人押入别苑地牢,请陛下放心!”
听说已经把人押到京郊别苑的地牢关着了,皇帝才安心坐回龙椅。
愤懑斥责道:“江将军!你这夫人可真是有能耐!”
沈氏也被吓住了,颤抖着声音:“臣妇……臣妇并不知什么妖巫啊……臣妇只是神思受损,恐是府中有妖孽作祟,这才请了位道长来镇压……”
“镇压妖孽?我看,你是害了仪儿,怕被冤魂索命,这才让人来作法!不然,那些巫蛊之物怎会放在棺椁之中?”坐在一边的太后愤愤道。
齐樾也拱手对陛下道:“就算江夫人是无心引狼入室,可私藏妖巫差点害及陛下,危及皇室气运,且谋杀郡主之罪证据确凿,陛下定要严惩才是!”
江闻远此刻也狠下了心,磕头告罪道:“臣有罪,未能管束好内宅,差点犯下大错!还请陛下宽恕。”
皇帝看着江闻远,心中思量万千。
江家如今有两位将才,清仪的哥哥江清阑实在出色,将来定能成为良将护卫家国边疆,若为了这个所谓继室狠狠惩治江家,恐怕是不好。
看着沈氏,他眉头紧皱,也不知这江闻远到底是着了什么魔障,曾娶得秦姝为妻,竟还能看上这么个又蠢又坏的沈氏。
“罢了!一切皆因后宅阴私而起,好在没有酿成大祸。不过江闻远,你这个继室实在是不堪为将军夫人,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料理了她就是。”皇帝叹了口气,甚是烦心,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