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呀!”祁远轻轻笑起来。
他笑的样子如清风拂面,叫人无法生气。
抱住他,脑袋埋进胸膛,永宁公主道:“母后去得早,姝贵妃趁乱哄得父王欢心倒是得势……得亏这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才能得父王宠爱至今。”
男人的手轻轻放在她背上,没有说话。
永宁公主继续道:“我除不了她,败坏她名声倒是容易。再过两日,皇城里便传出姝贵妃在外作奸犯科、私生有女,得圣恩后自灭家门才导致……”
“女儿众目睽睽、当着宗师大人的面向亲生母亲索命。”祁远微笑。
“咦,”他怀中永宁公主抬眼,嘻嘻笑,“公子与本宫真是投缘呢。”
祁远没说话。
永宁公主踮脚去贴他的脸,青年人呼吸味道好闻。
她说:“公子是否嫌恶这样的我呢?”
祁远捧住她脸,轻轻道:“殿下是天底下最自由的人,想做什么便做,哪里轮得到旁人评判?”
“你的嘴真甜。”永宁公主满意笑着,手掌抚上祁远胸膛,道,“只可惜,在遇见你之前我先遇见了他。”
“是啊,可惜。”
祁远的手抚过脸颊,轻轻捏住她的下巴。高贵公主刚上过口脂的唇像朝露中的花瓣。
跪下的侍从侍女莫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