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轲如此卖力地为田齐吆喝,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不过是试图从田齐政权获得一个职位和丰厚的报酬。
或许年轻的孟轲此时还对仕途充满着希望,卖力地表演,只是想要得到诸侯的赏识,以期上任之后可以大展拳脚,实施其“仁政”与“王道”。
可笑的是,年轻而自负的孟轲不曾料想,虽然他自诩“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但他始终没有成为斯人。
终孟子一生,游说诸侯,历齐、梁、宋、滕、鲁诸国,均未能见用,最后不得不回到家乡,靠教学着书,挣十条肉干,聊以度日。
孟轲的思想,甚至全部儒家的思想,整体上是与整个战国大局格格不入的。
孔子与孟子,都能受到君主的礼遇,却不能受到君主的重用,这就充分说明了儒家之学的无用之处。
或者说,儒学可用于太平岁月料其民,却不可用于大争之世夺天下。
而这一切,拥有历史先知之眼的俱酒知道,而台上这位未来的儒家亚圣并不知道。
俱酒忍不住起身欲辩,有一位士子已起身反驳。
“如君之言,三晋可覆!然昔日晋国太子重起了汉水、开疆于巴蜀,被天子封为守土诸侯,先生如何解之?”
哦嗬嗬!
俱酒忍不住又捋了一把胡须,再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周身上下,莫不是朕伪装不过关,被人认出来了吧?
孟子泠然道:“所谓辟土地、充府库、约与国、战必克,今之所谓新贵,古之所谓民贼也!”
民贼!
哦嗬嗬嗬嗬嗬!
孟轲真是牙尖嘴利,枪唇剑舌,骂到朕的头上来了!
呵呵,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