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转身对着还在气头上的老头,和声说道:“老人家,没有必要和这种畜生计较,气坏了自己身子可不值当。”
老头望着拓跋玉,满是感激,连连作揖道:“多谢这位姑娘仗义出手,若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对拓跋玉称赞不已。
“这位壮士真是好身手,好侠义!”
“是啊,这般果断,令人佩服!”
拓跋玉只是微微一笑,拱手向众人示意,然后与戏煜一起,将昏迷的赵强拖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等待他醒来,以便从他口中问出关于宝藏的更多详情。
戏煜让店小二开了房间,对拓跋玉使了个眼色说道:“把他带到那屋里,一会儿好好审问。”
拓跋玉应了一声,像拎小鸡一般揪着赵强就往屋里走去。
戏煜转头看向陈寿父子,和声说道:“陈寿,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也累了一天,赶紧进屋歇息去吧。”
陈寿拱了拱手,带着儿子说道:“那便听您的,我们先去睡了。”
说完,父子俩便匆匆进了自己的房间。
戏煜在屋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也走进了关押赵强的屋子,准备从他嘴里撬出更多关于宝藏的秘密。
拓跋玉端来了一盆凉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昏迷中的赵强,毫不犹豫地将整盆凉水朝着赵强泼了过去。
“哗”的一声,赵强猛地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惊醒过来。
他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神惊恐而迷茫,慌乱地甩了甩头,水珠四溅。
拓跋玉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盯着赵强,目光如炬,厉声道:“快说,宝藏到底怎么回事?”
赵强先是一愣,待看清眼前的拓跋玉和戏煜时,心里“咯噔”一下,他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两个人,但也知道自己酒后失言了。
但他眼珠一转,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喊道:“什么宝藏?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他的脸上满是心虚,却还在嘴硬。
戏煜走上前,脸色阴沉,目光仿佛能将赵强看穿,冷冷地说:“你别装了,刚才你醉酒的时候已经都说了。现在老实交代,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赵强身子微微颤抖,却依然咬紧牙关,连连摇头否认:“我那是胡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
拓跋玉见赵强如此冥顽不灵,怒从心头起,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赵强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怒吼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到了现在还敢嘴硬!”
她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
赵强被拓跋玉的气势吓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还是不肯松口:“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别逼我!”
戏煜眉头紧皱,沉思片刻,放缓了语气说道:“赵强,你犯下如此大错,若能将宝藏的下落如实告知,我们或许减轻你的罪责。”
赵强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顽固所取代,他别过头去,嘟囔道:“哼,我不信,你们就是想套我的话。”
拓跋玉气得狠狠将赵强扔回地上,赵强摔了个四仰八叉。拓跋玉指着他骂道:“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
戏煜拦住拓跋玉,再次看向赵强,目光中带着一丝威严:“赵强,你好好想想,若继续执迷不悟,等待你的将是严惩。”
赵强瘫坐在地上,眼神游离,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
拓跋玉怒目圆睁,大声说道:“你这无知鼠辈,站在你面前的乃是当今丞相,你还敢如此放肆!”
赵强听了,先是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道:“你少来吓唬我,就他?还丞相?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随便就能被你欺骗?”
戏煜脸色愈发阴沉,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令牌,举到赵强面前,厉声道:“让你睁大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赵强的笑声戛然而止,目光触及令牌的瞬间,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的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冷汗直冒,声音颤抖着说道:“丞相大人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该死!”
戏煜收起令牌,冷冷地看着赵强,说道:“现在知道怕了?还不快如实招来宝藏的下落!”
赵强连连磕头,哭丧着脸说:“丞相大人,小人真的知道错了,我这就说,这就说。”
拓跋玉在一旁喝道:“快说!若有半句假话,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强咽了咽口水,开始讲述偷宝藏的具体情况。
拓跋玉听了赵强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冲上去对着赵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怒喝道:“关羽的脾气你也敢触,竟然还敢偷他的宝藏,简直胆大包天!”
拓跋玉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每一拳都带着满满的愤怒。
赵强被打得抱头鼠窜,哭爹喊娘:“饶命啊,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懊悔,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