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停下了手,喘着粗气,指着赵强吼道:“把宝藏拿出来!”
赵强瑟瑟发抖地说:“已经分了,我这几天也花了不少,真的没剩多少了。”他的眼神躲闪,不敢正视拓跋玉。
戏煜走上前,目光冰冷地看着赵强,说道:“把那些人的地址全部说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戏煜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赵强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地颤抖,在戏煜强大的气场压迫下,无奈地说道:“我说,我说,他们分别在”
戏煜面无表情地说道:“把这些都写下来,一字一句都给我写清楚。我警告你,一旦让我发现你说了谎,后果绝非你能承受。”戏煜的眼神如利剑般锋利,直直地刺向赵强。
赵强连连点头,声音颤抖着说道:“大人,我绝对没有说谎,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他手忙脚乱地拿起笔,哆哆嗦嗦地开始书写。
写罢,戏煜把暗卫叫了出来,低声吩咐道:“按照这上面的地址,把所有参与的士兵全部抓起来,连同赵强一起,火速交到方郡。”
暗卫们齐声应道:“是!”
赵强听到这话,“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大声哭喊着:“饶命啊,大人饶命啊!”他涕泪横流,狼狈至极。
然而,他的求饶根本无济于事,暗卫们如狼似虎地将他拖了起来,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戏煜又把拓跋玉抱住了,但瞬间想到拓跋玉正处于生理期,身子不方便,顿时有些沮丧。
“唉,都怪我,一时没考虑到你这特殊时候。”戏煜轻轻放开手,脸上满是懊恼。
拓跋玉脸色微微泛红,轻声说道:“不碍事的,你也是情之所至。”
戏煜心疼地看着她,说道:“这几日你可得好好休息,莫要劳累了。”
赵强差役粗暴地押上了囚车,其他几个士兵也垂头丧气地进入了囚车。
刚一上车,众人便怒目圆睁,对赵强齐声辱骂了起来。
“赵强,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一个咬牙切齿,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恨不得上去撕了赵强。
另一个也跟着破口大骂:“都是你,把我们给出卖了,你不得好死!”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赵强满脸苦涩,无奈地辩解道:“我也是无奈啊,实在是扛不住了。”
“放屁!”第三个狠狠啐了一口,“你就是个胆小鬼,为了自己脱身,不顾我们死活。”
赵强低下头,不敢看众人愤怒的眼神,声音颤抖着说:“我真的没有办法,他们太厉害了。”
“少在这里狡辩!”众人依旧不依不饶,继续对他辱骂着。
赵强此刻蜷缩在囚车的角落里,满心懊悔。他的眼神空洞无神,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几日的荒唐行径。
“我真不该喝那么多酒,若是没有喝醉,哪会管不住自己的嘴,把这要命的事儿给抖搂出来。”他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自己。
“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在那家客栈碰到了戏煜!”赵强越想越觉得自己仿佛被命运捉弄了一般。
“看来人真的是不能做错事,老天爷都在看着呢,这不,立马就给了我惩罚。”他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能听到那一声声急促的跳动是对他罪行的控诉。
赵强感到一阵绝望,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严厉的惩处,可这一切又能怪谁呢?都是自己贪心作祟,犯下大错。
“唉,要是能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碰那宝藏,更不会肆意挥霍,落得如今这般下场。”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痛恨和对未来的恐惧。
这天,戏煜四人继续赶路。
戏煜扭头看向陈寿父子,神色郑重地说道:“陈寿,有件事要与你们父子俩说一下。”
陈寿忙应道:“大人请讲。”
戏煜放慢脚步,缓声道:“我身边常有暗卫出没,若是在行路途中暗卫突然出现在我们周围,你们不要害怕。”
陈寿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放心,我们记下了。”
陈寿的父亲也跟着说道:“我们不会害怕的。”
戏煜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如此甚好,咱们继续赶路吧。”
四人的身影在道路上渐行渐远。
一路上,陈寿父子显得有些沉默,似乎还在消化着戏煜所说的关于暗卫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陈寿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人,这暗卫都是些什么人啊?为何会突然出现?”
戏煜耐心地解释道:“暗卫乃是经过特殊训练之人,负责保护我的安全以及执行一些机密任务。他们出现通常是察觉到了潜在的危险或者有重要的情报传递。”
陈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想必他们都是身怀绝技之人。”
戏煜微笑着说道:“不错,他们个个武艺高强,且对我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