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连忙说道:“丞相,您和诸位一路奔波辛苦了,就暂且在这里住下吧,我这就去安排房间。”说完,便眼巴巴地看着戏煜。
戏煜微微点头,应道:“也好。”
得到戏煜的应允,孟获立刻喜笑颜开,转身便去忙碌安排房间的事宜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戏煜站起身来,神色坚定地说道:“我决定去见见这个叫塔皮的人。”
一旁的欧阳琳琳一听,面露焦急之色,赶忙劝道:“丞相,您先别过去了呀,您可是丞相啊,怎么可以亲自前往呢?”
戏煜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我不在乎这些。”
说罢,便抬脚向外走去,留下欧阳琳琳在原地一脸无奈与担忧。
戏煜步伐匆匆,很快便来到了塔皮住的地方。
他抬眼望去,只见那大门里有一个葡萄架,在阳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几个下人正拿着扫帚等工具,在院子里认真地打扫着卫生,扬起的灰尘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一个下人斜眼看到戏煜,皱起眉头,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人,你来做什么?”
戏煜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回答:“我想见见塔皮。”
那下人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怒斥道:“什么东西!塔皮是想见就能见的吗?赶紧滚!”
戏煜却并未被这呵斥所吓倒,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说道:“我此番前来,是助塔皮一臂之力,可以让他成为乌桓的首领。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吧。”
下人听闻,心中不禁一惊,脸上的怒色稍有缓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犹豫。他心想:“这人看起来不像是在信口胡诌,难道真有什么法子能助首领成就大业?”但又不敢轻易相信,于是再次上下打量了戏煜一番。
戏煜则淡定地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看穿了下人的心思。
下人犹豫再三,最终说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去通报首领。”说完,便匆匆转身进入营帐。
戏煜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若能得塔皮信任,我的计划便能顺利展开。”
一会儿,下人走出来,让戏煜进入,但冷冷警告:“哼,你跟我进来。但我可告诉你,如果不能让首领满意,后果不堪设想。”
戏煜神色未变,坦然地跟在下人身后走进房间。
进入房间后,只见塔皮正坐在虎皮椅上,目光审视地看着戏煜。
他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眼神中透着威严和霸气。
戏煜微微躬身行礼,不卑不亢地说道:“首领,久闻您的威名。”
塔皮粗声粗气地说:“听闻你能助我成为乌桓的首领,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我无情。”
戏煜不卑不亢,跟塔皮说了一些关于治国的事情,让塔皮刮目相看。
戏煜看着陷入沉思的塔皮,趁热打铁说道:“首领,能否边吃边聊?而且我可以给您讲故事,我就是靠讲故事赚钱的。今天让我吃饱喝足并且赚够了钱,我就会告诉您到底该怎么样成为首领。”
塔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上下打量着戏煜,心中暗想:“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听听故事倒也无妨。”
于是粗声说道:“行,那就依你。”
戏煜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接着说道:“首领,虽然您现在抓了孟获弟弟,但并不表示是万无一失的。”
塔皮眉头一皱,神色有些凝重,问道:“此话怎讲?”
戏煜缓缓说道:“孟获在其部落颇有威望,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想尽办法营救其弟。且孟获性格刚烈,若处理不当,恐会激起其部众的反抗之心,到时局面或许会难以掌控。”
塔皮听着,脸色愈发阴沉,心中也开始担忧起来。
一会,下人已将酒菜备好。
塔皮一挥手,说道:“来,边吃边说。”
戏煜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塔皮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越发好奇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戏煜抹了抹嘴,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故事:“从前有个叫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祝英台女扮男装去求学,结识了梁山伯,两人同窗数载,情谊深厚。然而,祝家却将英台许配给了马文才。梁山伯抑郁而终,祝英台在出嫁途中跳进梁山伯的坟墓,两人最终化作蝴蝶双宿双飞。”
塔皮听得入神,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动。
戏煜又讲了几个故事,有牛郎织女的凄美爱情,有武松打虎的英勇壮举。
塔皮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称赞,大方地给了他钱。
戏煜一边继续给塔皮倒酒,一边不停地说着各种奉承的话,想尽办法让塔皮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塔皮本就是个好酒之人,再加上心情不错,渐渐地就有了醉意。
戏煜见时机差不多了,故意叹了口气,装作不经意地说道:“首领是不是对我不信任,为何要安排人监视?”
塔皮一听,顿时感到面红耳赤,酒意也醒了几分。
他瞪大眼睛,大声吼道:“谁让你们监视的,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