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外面监视的下人听到塔皮的怒吼,吓得赶紧离开。
戏煜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惶恐的样子说道:“首领息怒,我只是随口一说,莫要伤了身子。”
塔皮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你继续陪我喝。”
戏煜连忙点头,又给塔皮满上一杯,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套话。
戏煜一会儿继续劝酒,脸上堆满笑容,嘴里说着各种讨好的话。
终于,塔皮醉眼朦胧,身体开始摇晃,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醉话。
戏煜觉得差不多了,压低声音,装作关切地问道:“首领,您为何如此执着要做首领呢?孟获可是丞相安排的,您就不怕丞相怪罪吗?”
塔皮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嚷道:“怕?我有何怕!我塔皮有勇有谋,凭什么不能当首领!那孟获算什么东西,丞相又能奈我何!”
戏煜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惊恐的模样,说道:“首领息怒,首领息怒,是小的多嘴了。”
塔皮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受够了被人指使,被人轻视。只要我当上首领,就能掌控一切,谁也别想阻拦我!”
戏煜连连点头,又给塔皮倒了一杯酒,说道:“首领英明,首领一定能心想事成。”
此时的塔皮已经完全陷入了醉酒后的狂态,不停地说着自己的野心和计划。
戏煜则在一旁仔细倾听,默默记下每一个重要的信息。
接下来,戏煜假装不经意地询问孟获弟弟被关在何处。
塔皮大着舌头说道:“在柴房,哼,让他在那好好受着!”
戏煜大喜,忙说道:“赶紧去看看。”
就在这时,隐藏在深处的一个暗卫立刻悄无声息地离开。
有过了一会儿,塔皮终于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戏煜轻拍了几下塔皮,见他毫无反应,心中松了一口气。
此时,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塔皮如雷的鼾声。
有过了一会儿,塔皮终于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戏煜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轻轻掩上房门,然后又回到桌前,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塔皮,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知道此刻不能离开,必须等待时机,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戏煜坐了下来,微微闭上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和清醒,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
空气里弥漫酒味,戏煜也只好暂时忍受。他坐在那里,思绪飞速转动,思考着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状况。
另一边,暗卫如鬼魅一般走到柴房。
这里有人把守,然而这些守卫还未反应过来,暗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很快就把人放倒了。
他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暗卫轻轻推开柴房的门,里面阴暗潮湿,孟获的弟弟正蜷缩在角落里。他迅速上前,低声说道:“莫怕,我是来救你的。”
孟获的弟弟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和期待。
暗卫小心地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带着他悄悄地离开柴房,隐匿在黑暗之中。
孟获在房间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身边的祝融夫人倒是显得镇定许多,她轻轻握住孟获的手,说道:“夫君,不必惊慌,如今丞相来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祝融夫人的眼神坚定,给孟获慌乱的心带来了一丝慰藉。
孟获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但愿如此,有丞相在,我们心里也有了依靠。”
孟获和祝融夫人默默祈祷着,盼望着能早日救出亲人,化解这场危机。
就在这时候,暗卫和孟获的弟弟孟欣来到了门口。
孟欣激动地喊道:“哥哥!”
孟获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
这一眼,让他脸上的忧愁瞬间化作了惊喜,他赶紧跑过去,一把拥抱住弟弟。
“弟弟,你可算回来了!”孟获声音颤抖,眼眶泛红,双手紧紧搂着孟欣,仿佛生怕一松手弟弟就会再次消失。
孟欣也是激动不已:“哥哥,多亏了这位侠士相救。”说着看向身旁的暗卫。
孟获这才松开孟欣,转身对着暗卫抱拳行礼:“多谢侠士出手相助,此恩孟获定当铭记!”
暗卫微微点头:“事不宜迟,还需早做打算。”
孟获神色一凛,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不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定要让那塔皮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