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一定是梦

“呜唔……”

说话间已经离开了阳台,祝蔚煊被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对方一点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祝蔚煊被重重摔在了大床上,好在床垫弹性好,但陛下金贵的身体何曾被这么对待过,顿时叫痛。

“这么娇气?”

真的是梦吗?为什么他会有痛感?

祝蔚煊:“你怎么敢——”

男人个头极高,黑衬衫上三颗钻石扣解开,俯身时能隐约看到他那鼓.囊囊的月匈肌,还有那铺天盖地的味道席卷而来,极具压迫感。

祝蔚煊闻着那令他面红耳赤的酒味,只觉得……他下意识并了并.腿,这到底是个什么梦啊?

陛下有点崩溃。

“怎么不继续说了,敢什么?”

大手再次摩挲在祝蔚煊的唇瓣上,分明是凌厉的眉眼,此刻却满是笑意。

笑得不怀好意就是了,祝蔚煊到底是九五之尊,就算是梦里也不可能丢了他的身份,由着别人冒犯,等他存了力气之后,一跃而起将男人按在了床上。

对方淡定地躺着,深黑的眸子自下而上似笑非笑盯着他,端的是有恃无恐。

祝蔚煊居高临下看着他,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却丝毫没有放松的姿态,很快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果香,越来越浓郁,是葡萄味道,是从祝蔚煊身上散发出来的。

手上的力气逐渐消失,祝蔚煊在对方逐渐扩大的笑意中摔在他的怀里。

祝蔚煊觉得很难受,那双黑亮透着高高在上蔑视的眸子此刻水汽弥漫,眼尾一圈红得好似要沁出血,为他那平时装冷淡的脸蛋增上几分艳丽与生动。

男人却无动于衷。

祝蔚煊:“你对朕做了什么?”

“你发.情期了。”

祝蔚煊听不懂,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好词,可陛下如今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

他很难受,很想要,至于要什么,祝蔚煊不知道,又隐隐知道。

因为水已经泛滥了。

祝蔚煊看出眼前这男人的恶劣性子,对方好整以暇盯着自己,这会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无非是想听自己亲口求他。

呵,做梦。

祝蔚煊死死咬住牙关,两人暗中较劲,空气中逐渐浓郁的信息素。

谁都不好过。

最后男人先动手,掐住祝蔚煊的下巴,解放出他被/咬/出血丝的舌,低磁的嗓音带着哑意,“又不怕疼了?”

尽管祝蔚煊此刻变得软绵绵的,气势依旧不服输,高傲地睨着他。

男人微微挑眉,在祝蔚煊惊讶的目光中,强势亲了过去。

这还是祝蔚煊头一次和人这么亲近,他虽然十八岁了,后宫却空无一人,先皇驾崩,他守孝三年,前不久刚过孝期,大臣们就开始张罗着要陛下立后纳妃开枝散叶,他挺反感。

祝蔚煊很快环住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却对他蛮横霸道的亲法很不满,眸子睁大瞪着对方。

笑意在唇齿间泄.出,男人松开祝蔚煊的唇.舌,却在他的颈后流连。

祝蔚煊下意识哼了一声,却在下一秒疼的叫出来。

“你——”

男人给他做了个标记,却不打算放过他,笑道:“怎么了?我只是想让宝贝清醒着感受我。”

祝蔚煊又想动手了。

“别费力了,就你那花拳绣腿是打不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