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还有信息素压.制。
祝蔚煊因着幼时体弱,被保护过重,再加上他身份尊贵,先皇子嗣单薄只有他一个孩子,确实没法像别人那般刻苦习武,可他多少也会点功夫,骑射都有所擅长,怎么也不会是花拳绣腿吧!!!
祝蔚煊气急了:“你,你简直放肆!”
“这算什么放肆,一会还有更放肆的呢。”
祝蔚煊:“……”
葡萄味道浸在酒味里,发酵,愈发让人沉醉。
祝蔚煊都不知何时被剥.掉了衣裳。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紧紧缠住了对上劲窄结实的月要上。
对方笑着看他,很快两人位置调换,祝蔚煊已经在他上方。
祝蔚煊疑惑看着他。
“我想看着你弄。”
男人那英俊凌厉的眉眼此刻浸着深重的谷欠,却一动不动,漆黑深邃的眸子自下而上不放过祝蔚煊任何神情。
祝蔚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气的咬牙切齿,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明明自己都激动成那样了,竟然还能忍着想看他笑话!
“你休想!”
话虽这么说,可祝蔚煊极是难.耐,只好拿出帝王威仪。
“朕命你服侍朕!”
男人顺着他的话:“那我要是不遵旨,陛下是不是还要治我的罪?”
祝蔚煊手撑在男人石更邦邦的月复肌上:“知道就好。”
“那陛下治吧。”
祝蔚煊:“……”
陛下再一次发誓要把这恶劣的男人千刀万剐,但现在他真的好想——
……
“陛下当真是天赋异禀。”
祝蔚煊听着对方的调笑,表情越来越冷,眉梢透着料峭的寒意,眸子却不受控制地蕴着一汪水,即使处于弱势依旧下发命令:“动一动!”
“陛下想要就自己来。”
祝蔚煊趴在他月匈前,气的咬在他下巴上,发狠一般,口腔都有血气了,对方眉头都没皱一下。
祝蔚煊看不惯他这副模样:“你装什么!”
男人丝毫不在意,笑道:“陛下只需动一下,我动一百下如何?”
祝蔚煊幽幽地盯着他,最后还是动了,而对方也如他所说。
……
天子寝宫,隔着明黄的床幔。
孙公公恭敬地候在床旁,轻声叫道:“陛下,您该起床了。”
早朝时间要到了,外面大臣都还在等着呢,陛下一向勤勉,从未出现过今日这情况。
“陛下?”
祝蔚煊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寝衣全部湿透了,浑身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一般,股.间略有不适,入目可及是他那熟悉的大床。
外头是太监首领孙福有熟悉的声音,并没见那个讨人厌的男人。
看来真的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