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喜欢我这样穿?”
祝蔚煊对此话嗤之以鼻,冷淡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朕喜欢?”
对方对他这态度并不恼,在他的唇上亲昵地啄了一口,笑道:“自然是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宝贝喜欢的都快要流口水了。”
祝蔚煊就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清楚——唔。”
被按在落地窗接受对方霸道强势的亲吻。
祝蔚煊毫无招架之力,但,一想到身后仅有一面透明的玻璃阻挡,之外仿佛万丈悬崖,陛下心有余悸。
“放开,朕命你放开!”
陛下面对的还是那个恶劣不讲道理的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睡前想的对他言听计从。
祝蔚煊见他不听话,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只好说道:“那不要在这里。”
对方闻言将唇.舌退出,深幽寒厉的眸子含着笑意,慢悠悠道:“不好,我要在这里×你。”
祝蔚煊闻言瞬间有些站不住,他觉得这里很没有安全感,太高了若是掉下去,尽管是梦,他也有感知。
“不可以!不准!朕不要!”
“为什么不要?”
男人将祝蔚煊翻了个面,从身后将他困着,两人贴的严丝合缝,祝蔚煊的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的前月匈。
“宝贝是害羞吗?不怕,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
祝蔚煊闭上眼睛,尽管怕极了,还知道维持他的帝王威仪,并未失态,只是嗓音微颤透着些许不稳,“你敢!朕要把你碎尸万段!”
“等会宝贝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祝蔚煊有些站不稳了,家居服被轻而易举被扒掉,贴着玻璃,办公室里空调开的极低,透着寒意,冰的他一阵激灵。
“睁开眼睛。”
祝蔚煊摇头:“朕迟早要狠狠治你的罪!”
实在太快了。
……
祝蔚煊高傲道:“让你服侍朕是你祖上冒青烟了,别不识抬举。”
被他这话给逗笑了,笑声愉悦,仿佛从月匈腔发出的笑声,低磁悦耳,“宝贝怎么这么可爱。”
祝蔚煊命令道:“快动。”
“遵命。”
再然后陛下就体会到,识抬举有多可怕了。
-
今日休沐,没有朝会,不然陛下又该迟到了。
陛下醒来那个气压低的直接令寝宫温度都低了不少,孙福有在夏季感受到了冬日的寒意。
看来陛下又……孙公公不敢多说话,免得触霉头。
隔着床幔,祝蔚煊冷冷道:“召法师进宫。”
孙公公顿时松了一口气:“奴才这就去办。”
祝蔚煊并没起床,就算汗涔涔也没让人去准备热水,重新躺在了床上,很快翻了个身子。
手轻轻碰了一下。
嘶,好疼。
怎么会这样,不是梦吗?为什么他那里会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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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在万里之外的军营帐中。
赵驰凛皱着眉,盯着那平时早上都会精神抖擞之物,这几日都垂头丧气,死死沉沉,毫无反应。
营帐外他的副将和守卫在说话,“将军这两日怎么了?”
“小的也不知。”
这么多年,将军哪日不是天蒙蒙亮就起了,何时赖过床?
“将军明日就返京了,行李可有收拾好?”
“将军说也没什么要收拾的。”
“也是,等将军回京,陛下肯定会重赏将军的。”
赵驰凛没继续听帐外二人的对话,而是伸手碰了一下。
“……”有点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