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操于领地内,果如情报所言,紧锣密鼓筹备一切。于营帐中,与诸将谋议:“此次兵败,实乃吾耻。杨磊勿要得意,待吾与新盟会合,定教其识吾军厉害。”
大将夏侯惇问曰:“主公,那马腾、韩遂与张鲁,真会与吾等联手?彼皆一方诸侯,恐怀贰心。”
曹操哂笑一声:“彼若不与吾合,岂待杨磊各个击破?吾已许以厚利,且告以若杨磊得势,必不相容。此乱世之中,为自身利害计,彼自会择善而从。”
曹操之使者复踏往西凉与汉中之路,杨磊亦密切关注此一切,双方若暗夜中对峙之双虎,一场新风暴,正悄然蕴积。
杨磊于城中积极筹备,亲巡新兵训练。但见校场之上,新兵个个精神饱满,于将领指麾下,勤勉修习枪法、刀法。杨磊对新兵谕曰:“众健儿,今曹操眈眈虎视,图再兴兵。汝等今日之训,即为明日保家卫国。唯练就超凡本领,方能于战场存身,方能守护家人,扞卫此土。”新兵齐声高呼:“为主公效命,为家园而战!”
同时,杨磊遣往马腾、韩遂处之密使亦已启程。此密使乃辩才无碍之士,深知使命艰巨。既抵西凉,求见马腾,曰:“马将军,今曹操新败,犹妄图合诸方势力攻吾主。将军久镇西凉,当明唇亡齿寒之理。若曹操得逞,西凉亦难独安。吾主仁义,愿与将军结为盟友,共御曹操。”马腾闻之,沉思良久,曰:“汝且先回,待吾与韩遂商议,再作定夺。”
而于曹操一方,其使者谒见张鲁。使者恭谨而言:“张师君,吾主曹操,天下英雄。今虽暂挫于杨磊,然实力尚在。若师君能与吾主联兵,出师攻杨磊侧翼,待平杨磊后,汉中之地更形稳固,且吾主必厚谢。”张鲁心中踌躇,既惮曹操之威,又恐与杨磊为敌引火烧身。
日月递嬗,局势愈紧。杨磊续得情报,知曹操新兵训练初显成效,其与各方势力之谈判亦在进展之中。杨磊再召谋士共议对策。
郭嘉进言:“主公,此时可遣一支奇兵,扰袭曹操后方,使其不得安然备战。”
杨磊颔之:“此计可行。可令马超率部,潜往曹操后方,焚其粮草积储,毁其军事设施。然需诫勉马超,切勿恋战,一击即退。”
马超领命而去,率铁骑趁夜色出征。一路之上,避过曹军巡哨,悄然逼临曹操后方营地。既近营地,马超一声令下,铁骑仿若鬼魅,突入营地,四处纵火。曹军登时大乱,火光烛天之中,马超铁骑如入无人之境,斩杀敌军,毁弃粮草与设施。待曹军醒觉,马超已率部逸去,隐没夜色。
曹操闻后方遇袭,怒发冲冠:“杨磊竖子,竟敢如此!”遂促与各方势力联盟之进程,兼固后方防御。
而杨磊一方,经此突袭,暂乱曹操之谋,为己赢得更多筹备时光。续加城防,训卒厉兵,待曹操之再度寻衅。此时之天下局势,因曹操与杨磊之对峙,愈趋微妙,各方势力皆作壁上观,权衡利弊,此一场乱世纷争,犹自演绎其波澜壮阔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