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法?”
崔正元一愣:“既然判断两封信都是崔家主所写,那就不存在谣言中本官使用手法舞弊的事,如此,齐大人冤枉本官,就不打算给我给说法吗?”
“哦,你说这事儿啊!”
齐霖点点头,并没有直接回答。
“崔大人,冒昧问一句,听说在崔大人即位礼部郎中之位前,曾在国子监有过三年代师之责,可曾属实?”
崔正元冷哼:“属实又如何?文武百官的履历在监察院中都有记录,我不信齐大人接手监察院,连这点事都查不到。”
“那就好,国子监代师授课,只是崔大人其中一种职责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崔大人在国子监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在藏书楼中抄书和临摹先贤笔迹?”
崔正元一怔,已经过去十年之久,他以为身为朝中小透明,这点爱好根本不会被人注意到。
“是......是又如何?”
“难不成抄书和临摹也不行?”
“还是说齐大人怀疑这份报价单就是我临摹崔家主的笔迹写出来的?”
齐霖毫不避讳。
“确实怀疑。”
崔正元一怔,这人说话一向都这么直接的吗?
“疑罪从无,齐大人既然怀疑,可有证据是我所写?”
齐霖摇头:“崔大人说的是,这份报价单拢共就六个字,一百一十万两。”
“即便真是崔大人代笔所写,想要光从字迹上判断是否代笔临摹,确实不太可能。”、
崔正元微微一笑:“既然齐大人无法判断,是不是就说明本官没有舞弊?既然如此,那齐大人可就别怪本官到陛下面前参你一本了!”
“你看你,又着急了不是?”
“嗯?”
“本官说了,单从字迹上很难判断,但从使用的墨上,就很好判断了。”
“什么?”
崔正元心中猛然一震,他好像知道齐霖的意思了。
“怎......怎么判断?”
齐霖微微一笑,道:“崔家主写给小贩的这封联络信,所使用的墨还算不错,少有扩散,温润光泽,应是松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