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铃离开后,她说的那句话一直响在真金的心里。
“看见哥哥在,什么都不怕。”
真金心想,或许妹妹真铃从来都比他勇敢。相比而言,真铃更像是真金,真金不怕火炼。
真铃从来在真金面前,提起过汴梁大火,提起过脸上的伤疤。她不想回忆,但同样不想让哥哥难受。
真金想,或许,真铃从来都比他坚韧。
环饼送走了真铃后,真金对环饼说:“我们走吧。”
“去哪?”
“还能去哪?打火队。”
“可是你的伤还好没利索。”
“在这躺够了,回去吧,我想见见大家。”真金说。
环饼找了辆小车,推着真金回了打火队。
到了门口,环饼要背他进去。
真金摇了摇头,下车蹒跚着走了进去。
这几天来,张择端等人都去看过他,不过真金基本上都在睡觉,无缘见面。
真金不在,他们训练依旧,倒是没有丝毫懈怠。
不过,近日队里倒是起了变化。
自从上次码头起火之后,真金小队众人超乎常人的表现,令大家纷纷刮目相看,甚至是和善坊打火队的张头都赞不绝口。
火灭之后,张头甚至提着一坛老酒来找木楞,闻见老酒的香气,木楞瞬间提了神。
“这几个人不错,让给我行不行。”
酒过三巡,说出了他的来意,不过他挖墙脚的时候,也依旧还是那副冷峻的面孔和语气。
木楞自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喝的酒,笑嘻嘻地说:“张大哥啊,不愧是人称张老鹰啊,求人的时候也是一派命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