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竟然罕见的去北镇抚司施压,替曲阜孔家说话,主持此事的齐博瀚收拢了不少文人的好感。
虽说齐博瀚是借口衍圣公府事关重大,当适可而止。但皇帝老爷可不觉得曲阜孔家就动不得了,朕的圣旨上说的明明白白,凡售卖、运输、私藏、种植芙蓉膏者,立斩,族诛。
怎么?想让朕朝令夕改不成?
朕不要面子啊?
哼!
魏庆和死了个族孙,心里怎么能好受。
老爷子能为了大局压制怒火没有擅动,就已经不错了。
可有些人啊总以为自己家特殊,竟然派人送来了书信,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做一场交易……
嘭!
「礼儿,把送信之人打断狗腿,扔到孔家去。」
魏书礼坚定不移的执行了老爷子的命令,当即就亲自去打断了送信之人的狗腿,让家仆送去了京城孔家。
等他再次回到书房时,贾十一正恭恭敬敬的听着首辅大人的吩咐。
「这小子,还真是会打主意。」
魏庆和看了看手中的烫金拜帖,笑了笑说道:「你回去告诉贾琮,想让老夫给他当棋子,可以,再写几首诗词来。对了,老夫的要求不高,必须写一首专门给老夫的,写不好就别来了。」
诗词什么的,小三爷熟练的很。
贾十一躬身道:「末将记住了,定会一字不差的禀报我家小爷。」
魏庆和满意的点了点头:「礼儿,去送送十一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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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魏书礼送了贾十一出了书房,老爷子这才头疼起来。这小子真是会给他找麻烦,若只是曲阜孔家倒也还罢了,孔令仁的背后明显还有其他人,而且是财大气粗的那种。
愁人啊!
首辅大人正发愁时,门外传来下人的禀报:「太爷,宫里的夏公公来了。」
魏庆和一拍大腿:「嘿,帮手这不是来了嘛!」
所有人都以为文人居一案涉及大相公的族孙,又是违抗皇帝老爷的禁毐旨意,肯定会圣怒之下,杀得人头滚滚。
不料接连数日都是风平浪静,唯有可怜的大相公骤闻噩耗,病倒在家。
据说皇帝不但恩准其在家休养,更是派遣御医长驻魏
府。至于内阁诸事,则由内阁次辅齐博瀚暂时主持。
这一下,不少担心此案会波及衍圣公府的人沸腾了,纷纷往内阁递折子,想让齐博瀚借这个难得的机会,迫使北镇抚司早早定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堆满值房的折子差点没把齐博瀚烦死,他惦记内阁大权好几年了,可真不想在这个时候接过来。
透过窗户,他打量了一下魏庆和的值房。
「唉,要是我也能回家休养就好了!」
长叹过后,齐博瀚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往值房外喊了一声:「来人,去请龙禁卫都指挥使曹都督。」
他与魏庆和不同,魏庆和是以一己之力桃李伴天下,无朋无党。
而他齐博瀚,身后有太多的势力纠缠在一起。芙蓉膏这种东西,他是深恶痛绝,孔家涉及这种害人的东西,便是族诛又如何?
但他背后的那些家族都是与孔家有密切的利益纠葛,便是他自己,也是以孔门门徒自居,才能站在高位。
所以,孔家不能倒!
贾琮坐在魏府书房,老爷子悠哉的品着茶,品鉴着小胖子连夜「作」的诗词。
武宗徽陪坐在另一边,似乎对手中的茶盏很感兴趣,除了刚进来时的寒暄外,始终没有说话。
「老爷子,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啊,我要去砸了孔家,您帮不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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