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悝道:“此仍白银五百两,不成敬意,请张道长收下,张道长若是携带不便,还请告我仙居之地,我命他们送去。”
张道陵看邓悝如此行事,竟像如端茶送客一般,当下眉头微皱,道:“大人盛情,贫道感激不尽。不过贫道仍出家之人,金银之物,于我无用,还请大人收回。”
邓悝见张道陵竟然不爱钱财,倒也暗自佩服,但执意要张道陵收下,张道陵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收,邓悝见他执意不收,也只得道:“如此也罢,不过鄙人还有一事相求。”
张道陵心知邓悝如此客气,必有目的,心中隐隐猜到几分,于是道:“不敢,但不知大人所为何事,但讲无妨。”
邓悝道:“说来也巧,今日大将军所请一位道长为太后治病,恰好今日赶到以。此人性子甚傲,不肯拾人牙慧。鄙人想来想去,还是想请张道长先回避一下,由他先为太后诊治,若是此人不济,再由张道长出面如何?”
张道陵心想若是平时,十个人公真人也让得,但今日为太后看病,仍是为救金蝉而来,,我若是让他,如何能凭功救得金蝉呢?何况此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揭皇榜后他便出现,而且我曾看见这人公真人与黑衣道人一起到将军府来,而救金蝉和小黑之关键所在,就是找到那黑衣道人,看来我更要与其比试周旋,才好借朝廷之手还金蝉一个清白。
想到这一层,张道陵面色一整,对邓悝冷冷道:“贫道仍是第一个揭榜之人,揭榜而不去,可是欺君之罪啊!”
邓悝没想到张道陵竟然不从,还板起脸来和自己说话,心中也感觉很是难堪,但考虑或许以后还得有求人家,只得忍怒道:“这个请张道长放心,朝廷那里,我自会安排,不会有事的,算不上欺君之罪的。”
张道陵不悦道:“邓大人此言差矣!贫道虽是不才,但最为讲理,既然是贫道第一个揭榜,最理应由贫道第一个为太后诊治,纵是贫道医学薄浅,无法治得太后之病,贫道情愿领罪。不过大人既然有此意,那贫道就要与那人公真人比试比试,若贫道技不如人,自然会走,但若无缘无故就要让贫道先让那人公真人来,那贫道告辞就是。”
邓悝没想到张道陵竟然如此强硬,只气得脸上白一下、红一下,最后只得道:“那好,张道长执意如此,那且等我与大将军再商量一下。”说完再不理张道陵,起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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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悝气鼓鼓地进得小客厅来,大将军与人公真人见他脸色不善,心知有事。
邓悝对大将军道:“大哥,那张道长自恃救小女有功,竟不听劝阻,说若是要他先让位,须得人公真人比试一下,若他比不过人公真人,才愿从命,否则他也走。”
大将军未想到张道陵竟然不愿让位,还要有此要求,心中反而有些高兴,心想若是比试一番,谁得医术高明,谁来给太后看病,岂不是更好。但是在面子上却不能露出来,为难道:“这个小道人,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人公真人在一旁中报笑道:“好,好,想不到这小道人,年纪轻轻,勇气可嘉,竟然要和贫道比试。既然如此,贫道倒不好意思说走了。”
大将军见人公真人之意,竟是要与那张道陵比试,心下反而高兴,只是没有露出来,暗道如此最好,一会待我禀明陛下,由他决定,他若是不肯指定人公真人,那让人公真人和张道陵比试一下,也是好的。只要不耽误给太后看病就成。那小道人医术也不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万一人公真人有所不济,良中选优,倒也是个万全之法。
三人议定后,出来与张道陵相见,张道陵知为人公真人必是为太后看病一事而来。心想自己虽是读过仙书,但毕竟是头一次行医,心中也是有些忐忑。若是人家能救得太后也是一样,自己岂能为救金蝉而盼他人出错,那可不是自己本心所愿。
他听完大将军介绍后,要与人公真人一同上朝,由当今天子定夺后,也欣然同意,并与人公真人稽首为礼。
只是那人公真人气场甚大,只是微一点头,并未还礼,就与大将军谈话去了。张道陵也不在意,哈哈一笑,随着众人直向皇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