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如此应承,可智嗔却根本没往心里去。
在他看来,郑屠只不过是生得肥头大耳罢了,哪有智真说的那么玄乎。
智真择了吉时,令鸣钟击鼓,在法堂内会集众僧。
五七百僧人尽披袈裟,在法座下合掌作礼。
自有行童将鲁达引到法座下,赵员外取出银锭、表礼、信香,向法座前礼拜。
鲁达取了头巾,净法僧上前,先把周遭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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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真长老在法座上道:“寸草不留,六根清净。”
又一刀,将鲁达所剩头发,尽皆剃了。
智嗔心不甘情不愿拿着空头度牒,上到法座前。
“请长老赐法名。”
智真拿着空头度牒:“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名智深!”
且说郑屠王进两人,被寺中僧人引到一间禅房。
扫了一眼,郑屠发现禅房内三丈方圆,有四张床。
禅房中间仅有一副桌椅,除此无他。
标准的杂工居所。
“二位施主,且请歇息,一应物事,自有监寺吩咐。”
“有劳小师父。”郑屠王进两人点头回礼。
“哥哥,咱成杂工了。”王进将包裹随意丢在一张床上,自嘲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有何不好?”郑屠微微一笑。
晚些时候,一监寺送了几套换洗衣物来,且交代了两人每日要做之事。
无非掌油灯,扫扫落叶,洗洗僧衣,擦洗佛像之类杂务。
翌日,赵员外拜别智真。
众僧来到法堂诵经做功课。
“智深呢?”智嗔见鲁智深未来,开口询问身旁小沙弥。
言语间,见两僧人快步走上前,禀报智嗔道:“启禀首座,智深那厮犹自酣睡,叫唤不醒。”
“出家首日,便犯懒戒,这还了得。”
言罢,智嗔带着三五僧人,直奔鲁智深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