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你问这个作甚?”
“洒家要买你酒吃。”
六儿一怔:“你说真说假?”
“洒家戏耍你作甚?”鲁智深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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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酒挑上山去,只卖与寺内火工道人、直厅、轿夫、老郎们过生活,智真长老已有法旨,但卖与和尚吃了,不但本钱要不回来,此后不得再上山卖酒。你叫我如何敢卖于你?”六儿回道。
鲁智深已闻到酒香,急不可耐,哪有心思听得这许多解释。
“真个不卖?”他上前几步。
“不卖,打死也不卖!”
见对方来势汹汹,六儿赶紧挑了桶便走。
“你这厮,找打!”
鲁智深赶下亭子,双手拿住扁担,只一脚,将六儿踢倒在地,半日起不得身。
“哎呦,和尚打杀人了。”六儿倒在地上喊叫。
听到打杀两字,鲁智深一愣,暗道不好,又违了哥哥意思。
转念一想,这厮又不是寺中僧人,打骂了也无妨。
想到此,他憨笑几声,随后提了两桶酒,进了亭子,径自吃将起来。
那六儿倒在地上,放眼瞧去。
这人好生面熟,像在哪里见过?
苦苦寻思,却想不起来。
蓦然,他看到了鲁智深颔下那丛黑须。
心中猛然一震。
是他?
难怪先前买酒的两个火工道人,觉得面熟,却原来在海捕文书上看过。
顿时,六儿额头冒出冷汗,蜷缩在地上不敢挪动分毫。
不多时,鲁智深半桶酒下肚。
“可不能再喝了,当心失了神志哥哥怪罪。”
可又舍不得美酒。
寻思后,他将怀中碎银全给了六儿。
“这些酒洒家要了,你下山去吧。”
鲁智深想把酒挑回自己禅房,慢慢品尝。
六儿哪敢分辨,拿了碎银转身便离去。
不过,他并没下山,而是走了另一条路,上了五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