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一脸悲戚,目光看向跪在一旁的锦儿,几乎要吃人。
锦儿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只是低着头将脸转向一边。
“啪”
惊堂木一拍,已经知道大致案情的滕府尹,开口问道:“林冲,你身为教头,为何知法犯法,杀人藏尸?”
“府尹明鉴,那日富安这厮,贪图拙荆容貌,欲进府行不轨之事,被林某撞见,一怒之下将其误杀,并非蓄意。”
“那你又为何藏尸?”
“下官还有家室,想着若杀人一事被揭,恐会连累家人,一时想差了,请滕府尹明察。”
林冲戴着枷锁,脚锁铁链,拜了一拜。
“这么说,你对杀人一事,供认不讳?”滕府尹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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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安确系下官所杀。”林冲没有丝毫犹豫。
一旁的锦儿,不自觉松了口气。
她受了陆谦收买,指证林冲杀人。
可她却知道,杀人的不是林冲,而是鲁智深。
但要林冲死,就必须让他背负杀人罪名。
而林冲这边,为了不连累郑屠鲁智深,也是一口将杀人罪背负下来。
局势很微妙,明明两人都知道真相,现在又是敌对,但口径却出奇一致。
可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证人锦儿!”滕府尹再拍惊堂木:“犯人林冲所说是否属实?”
锦儿一怔,眼神有些慌乱。
她是一个丫鬟,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又牢记着陆谦交代的话,只要让林冲供出杀人事实,便成。
于是乎,她没有多想,慌忙点头道:“应该...应该是这样的。”
“啪”
惊堂木再一响,滕府尹脸色一变。
“刑案之事,如何有应该一说,伱且道清,否则本官必追究你胡言之过。”
锦儿吓得连忙磕头:“是...是这样的。”
闻言,滕府尹捻须,转向一旁的孔目,今日当值正是那孙立。
他收了江河钱财,有意替林冲开脱。
“恩相,案情明白,这林冲实乃误杀,况且富安那厮起歹意在先,应轻判。”
“依你之见,该如何判罚?”滕府尹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