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从可汗卫士射箭开始,到女亲卫到达,前后半刻就结束了。
在营地帐篷内的医师子术,和他的两个药童,哆哆嗦嗦地躲在桌子下。
库赛特的三棱穿甲箭从天而降,射穿了帐篷顶,射入了桌子,离子术他的头仅仅错开两公分。
听到好像是赵国话,子术与自己两个药童彼此对视一眼,子术嘱咐道:“汝们勿走。”
子术则探头探脑地伸出脖子,朝周边看了看,结果发现躺在床上的那少年,身体又被数个箭矢刺穿,血液滴答滴答止不住流下来。
那少年正是挛鞮克里特,挛鞮部阿提罕的四儿子,被一阵箭矢直接夺去命了。
子术只能哀叹一声,“天亡其人,不能救啊........”
帐篷内已无肥戊和挛鞮鞑乌图的身影。
昨天,鞑乌图伤得不重,经过子术缝合,他和肥戊见了赵军统领伍佰长(五百人统领),说明情况。
赵军伍百长令几个赵国士卒护送鞑乌图和肥戊前往句注塞了,而其四百赵卒则征召民夫,加固建造营地。
居住撒守将赵鼎命令这伍佰长,在桑干河湿地浅滩设营建寨,依靠湍急的漯水(桑干河),架起床弩打造一个防守据点。
没想到,隔了一天,库赛特军就兵贵神速地打过来了,还极速破营夺寨。
赵军伍佰长怎么都想不通,库赛特骑兵是怎么过的漯水河,如果他知道女亲卫们用缆索滑过来,会直接吓死。
现在,他其实也离死不远了,因为他的头正被一个女亲卫用长偃月刀架着,面见着库赛特骑兵统领亦思娜。
看到对面领头居然都是女子,赵军伍佰长更是不屑地大吼道。
“要杀要刮?随便!”
“砍了!”亦思娜见这个领头汉子,是个硬骨头,也不废话,直接挥手叫女亲卫砍了。
赵军伍佰长血溅当场,人头落地,那头颅被女亲卫一脚踢出了营帐。
滚到了赵军伍佰长身后,同样跪着3个赵军百夫长面前。
“提下一个来!”亦思娜说道。
两个女亲卫,将后面百夫长提了上来,那赵军头子百夫长,昂着头骂了句:“胡人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