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又是一个硬骨头,亦思娜挥了挥手,女亲卫扬起长偃月刀,极速挥下,砍下了他的头,再一脚踢出营帐。
看到第二个头颅滚出来,这种处刑式审问,让后面两个百夫长不禁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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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最后一个赵军百夫长,直接吓尿了,黄色液体渗出了衣裤外,伴随着一股骚臭味。
“我.....我........我坦白.......我说........”第三个赵军百夫长被提上来,吓得犯起了口吃,半天说不清话。
“砍了。”亦思娜丧失了耐心,不耐烦地再度挥挥手,第三个赵军百夫长也同样人头落地,身子瘫软下来。
看到最后一个吓瘫在地,亦思娜看到,失望至极,本来就故意按照四个人表现,这样排列处刑方式,能让最后一个人吐露情报。
可惜,直接吓尿了,亦思娜斜眼瞄了处刑现场外那些跪着的人。
都是一些没穿赵军军服的人,里面可能有谋士,也可能有医师,或者是周边村庄的村长等,这些人是从民夫里挑出来的。
身着的服饰比民夫稍好,亦思娜希望依靠处刑军头,来逼这群人说话。
可惜,这些身穿平民服饰的贵人,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砍了吧。”亦思娜挥了挥手,她说的是赵国汉语,而且故意将话语说得大声,让这些人都听得到。
赵国汉语,在林胡聚落的时候,亦思娜跟着赵国商人学了几句,凭着智力点加满,她很快就学会了。
“破胆之人,何必杀?”一句赵国汉语传入了亦思娜的耳朵里。
她能听懂,也能咬准赵国汉语的语音回答。
“停手。”女亲卫把长偃月刀放了下来。
“那我就放过此人,先生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亦思娜看向了这堆人中的长须中年人,那人头戴佩冠,长须飘飘,身着赵国直裾袍。
器宇轩昂,似乎非凡人,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一丝文雅。
正是扁鹊弟子——子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