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金还未有反应,唐恪却惊的浑身颤抖:“这……这……这……”
如今的李邦彦,早就不热衷于拉帮结派,他想做一个特立独行的好人。
在杀郓王这件事上,唐恪觉得,这就是官家赤裸裸地向朝廷众臣表态:道君皇帝,屁都不是,如今是我赵福金的天下。
唐恪擦了擦冷汗,他有时候实在是搞不懂官家对太上皇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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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要……出游?”
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道君皇帝手里的札子:“您瞧这里,等天宁节那日,女儿带您去黄河,若有机缘,说不定能见到黄河老祖呢,开不开心?”
“哪不同?这朝廷还是大宋的朝廷,百姓还是大宋的百姓,怎么就不同了?”赵福金一边扔着手里的飞盘,看着太子奔腾跳跃,咬住回转,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赵福金扭头看了一眼唐恪冷笑道:“唐侍郎这是……怕惹恼了金国?”
唐恪一愣,连连摆手:“官家莫要取笑,我唐恪与金贼势不两立!”
道君皇帝浑身一颤,尴尬笑道:“福金多心了,朕怎会想那逆子?”
之前的一些小事,就不必多说了。
“那你几个意思?”赵福金哼了一声:“天宁节,我爹的寿辰,大宋的国庆,好不容易三天假,不放了?”
赵福金站在道君皇帝身后,从内侍官手中接过木梳,一边帮道君皇帝梳着,一边叹道。
他只觉得官家不喜形于色,不喝怒于颜,沉稳内敛,帝王之气,对官家的敬仰又多了一分。
第二日,龙德宫。
赵福金说的虽然是真心话,但是在郭京听来,可不这么想。
赵福金哈哈笑道:“朕猜猜,你在银钱司买了不少国债吧?”
所以对于“老朋友”唐恪的问题,李邦彦只有一句:“官家是个敞亮人,自己去问便是。”
“照旧!”赵福金摆摆手。
“老朋友?”
“蔡京……算了,太老了,但是童贯、王黼身体还是不错的。”
道君皇帝心如死灰:“这是金军将至,要拿我等祭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