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真心里有数,单凭针灸,效果不会这么好。
要知道昨天这孩子还烧得很厉害呢,病更侵入了脏腑。
原本预计,今天能退烧就不错了。退烧之后,再下针一两次,才能恢复到现在状态。算来少说得三天才行。
现在刚过去一天,就大好了。
王商阳笑着点头:“好孩子,好孩子,快躺好。”孩子很听话的躺了回去。
徐一真问刚进门的掌柜:“是又服了药?”
掌柜点头:“昨儿您离开之后,我便去保生堂又拿了药给孩子服了。今儿早上王大夫来复诊,又开了药,刚服下。”
徐一真点头赞叹:“药到病除,王大夫医术果然名不虚传。”
王商阳笑着摆手:“若没有徐大人的针灸,将病气遏制住。我这药方也没有这么大效力。”
他笑容收敛,语气沉重:“昨儿掌柜来我保生堂拿药,谈及了孩子病情,才知道是药出了问题。掌柜又提及徐大人所说,我便临时做了加减。”
“不过还是不放心,今天便来看看。”
原来如此。
徐一真恍然。我说呢。若单是以前的药方,虽然也有效,但绝不该这么有效。原来是加了味药。
“不知王大夫加了哪味药?”徐一真问。
“是石膏,我加了石膏。”王大夫答。
徐一真一脸懵逼。他只知道,石膏可以用来做豆腐。
王商阳见他脸上茫然,笑问:“似乎,徐大人只对针砭之法有所涉猎?”
说得很含蓄,表达很明确:原来徐大人不认中药材,不会开方剂啊。
徐一真并不藏着掖着:“的确如此。”
王商阳见他神色坦然,也觉无趣:“石膏,味甘辛、色白、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