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归德府的疫情战胜后,每人奖金十两。”
“这是一份光荣的任务,因为他的敌人,不是内战和自己的同胞打生打死。
这是在救人,治病救人,切断传染链条,救下几百,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人!”
“但是……我必须坦诚地说,这很危险,哪怕我给了尽可能足够的保护。也一样非常危险。
你们会直接接触瘟疫病人,处理感染病菌。
一旦感染上,哪怕我给到你们足够的医疗,也很可能会死。”
“因此……我想问在座的三十六位。你们,愿意加入流调队吗?”
郑一田几乎没有犹疑,举手说道:“先生……我愿意。
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去。
不就是找那些不走运得了病的乡亲唠个嗑吗?
先生您是贵公子,天上的谪星一样,才会觉得这危险,令人害怕。
但是……先生,俺说内心话。
这……其实就是我们曾经的日常生活啊。”
郑一田说出了大伙的心声,一阵哄笑后,死亡的恐惧被冲淡。
更多被选进来的人坦然笑道:“只有先生拿咱们这些人当人,拿咱们这些屁民的命当命。”
“既然如此,俺又有什么不能去的?”
“先生,俺应下了!”
“这差事,俺也觉得做得,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先生,我也去!”
“谁不去谁傻子,进营之前,俺就知道是要去治瘟疫。先生有法子治,俺们也不怂!”
“月例三两银子,就是让俺去填壕沟,冲城头攻城,俺也愿了。先生还给了这么多宝贝防护,怕个球!”
“额也不怕,额也愿意挣这份银子!”
……
也许是治病救人的热忱,也许是热血,也许是最朴素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总之,朱弦越的流行病学调查队迅速成立。
这些人在朱弦越的指令之下,迅速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