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无恙,只不过是燕王邀请他去晋阳作客了。”
杜楚客咬牙道:
“你们究竟意欲何为!”
赵文虽然是客,却主动为杜楚客斟一碗茶,递向杜楚客道:
“三公子先消消火气,且听我慢慢道来。”
见杜楚客喝下了茶,赵文解释道:
“燕王有意重用二公子,又担心牵连到杜府之人,于是命我前来前来大兴,将二公子的家人接往河东。”
杜楚客闻言松了口气,这样看来,至少自己大哥、二哥都没有性命危险,但他还是不忿道:
“兄台劫持家兄,是否太过无礼。”
赵文笑道:
“没有大公子为质,赵某又怎敢登门拜访。”
杜楚客这才消散了怒气,如今二哥身陷晋阳,大哥也被掳为人质,杜楚客无奈道:
“杜某应该如何作为,还请赵兄明言。”
赵文心中一喜,说道:
“还请杜兄谎称大公子在城外出了祸事,速速带上家眷出城,燕王早已在晋阳安排好了府邸,一切都准备妥当,无需再去收拾行装细软。”
杜楚客没得选择,他只能答应了赵文的要求。
在赵文离开后,杜楚客以兄长遭难为由,带上一众担惊受怕的家眷出城。
杜如晦与李靖不同,他并未从贼,如今还被关在晋阳狱中,故而西隋朝廷也没有限制他的家眷自由。
而李靖的亲族,却是受了他的连累。
李靖之兄李端,其弟李客师、李伟节都被免官,赋闲在家,轻易不能离开大兴。
杜楚客带着家中子侄、女眷赶到城外渡口与赵文等人汇合。
家眷们没有见着其兄,纷纷责问,杜楚客这才吐出实情。
事已至此,众人也不能苛责他
在看到赵文出示的杜家大公子的信物,以及杜楚客出示的杜如晦的贴身玉佩,家眷们登上了船,至于跟随她们出城的奴婢们,也被一并带上,免得走漏了消息。
而杜家大公子,则被早先一步送往了晋阳,赵文其实也在提防杜楚客临时反悔,好在这一切只是他多心。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