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的人滚吧!不要在这儿碍了我的眼!”
许安踢了李员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
“是是是,我们马上滚!”
李员外一伙人急忙相互搀扶着,灰头土脸的溜之大吉。
林父颤巍巍走上前来,忧心忡忡地道:“小兄弟,老朽多谢你们三位打抱不平了。”
说完就要鞠躬致谢。
许安急忙拦下了,“林大叔不用这么见外,我们都是林小飞的朋友,看到您被人欺负,肯定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林父更是担忧:“既然是孽子的朋友,我老头子更是过意不去了,李家势力大,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与柳典史是儿女亲家。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林父说到这里,从夹带中摸出几粒散碎银稞子,“我老头子很久没有诊过病人了,这几钱银子你们拿着,出去躲避一阵子吧!”
许安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叔,谢谢你的好意了。铁牛,你替老人家找个安全的住处,等事情解决了,再接他回来。”
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既然已经结下了梁子,与其被动等待别人放暗箭,不如主动出击,以攻为守方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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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阳县典史柳贵,当天晚上就得知了亲家李员外被人打了。
打人的是县衙大牢的牢头许安。
柳贵当时就拍了桌子,怒火还是无法消除半点,又摔了好几个茶具,方才渐渐冷静下来。
“小小一个牢头,无根无萍之辈,也敢欺到我柳贵的头上来了!明天就夺了你的牢头,然后再慢慢折磨你!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柳府仆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家主发这么大火了,全都心有戚戚,唯恐一个不小心,就要挨了家主责罚。
秋日的清晨,天气已渐渐转凉。
柳府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抬双人小轿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