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又宁心里发慌,转头拉住谢见微的衣袖,“母亲……”
老妈妈冲谢见微作揖,“若是薛夫人能去,是再好不过了。”
谢见微默不作声,理了理袍袖便站起身,跟着老妈妈出了园子。
一路上薛又宁都垂着头,内心焦虑,忐忑不安。
刚到院外,便听到里面吵闹的动静,安盛侯怒喝:
“人呢?!还没来吗!赶紧把那贱人给本侯叫来!”
薛又宁一哆嗦。
老妈妈跑进院子里,连声说:“来了来了!薛姑娘和薛夫人来了!”
谢见微稳步迈进屋内,薛又宁掐着她一边衣袖,怯生生地跟在后头。
里间传来动静,安盛侯大步走上前,抓出薛又宁一巴掌扇了过去。
“贱人!你送了什么给我儿子!”
谢见微眼皮一跳,上前要拉架。
“侯爷,有话好说。您先说小世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盛侯两眼通红。
“他浑身红疹喘不过来气!好在太医用药及时,现在才好多了!太医说了,是他身上那个项圈害的!”
“侯爷!我冤枉啊!项圈是我在府库里取的,怎么可能有问题啊!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手脚!您要相信我啊!”
薛又宁面上煞白,若是沾上一个蓄意害人的罪名,她后半辈子可就完了!
谢见微冷静地说道:
“侯爷您放心,事情既出在她身上,广阳侯府定是要给说法的。”
“烦请您把那项圈给我看看。”
安盛侯冷冷抬手,一旁的随侍拿了金项圈出来。
薛又宁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谢见微拿到手里掂了掂,又仔细摸索,拿指甲抠了抠,眉头一拧。
“这项圈不是金的,是外镀金的铜项圈。宁姐儿,我叫你去挑贺礼,府库里多了是的好东西,你怎么偏偏挑了一件这个?!”
两个太医站在一旁,听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