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逼死她的?”
秦时月气急反笑:“如今这时候,问我这个问题,父亲不觉得不合适吗?”
“自从你回家,阿妤就频出问题,现在,我有资格怀疑是你给她使绊子,逼她走上绝路。”
“父亲这通受害者有罪论,用的倒是绝妙。”
秦时月回过头,冷冷地看着秦牧阳:“父亲是想让我当着江少卿的面,好好跟您理理我们之间的事?”
江慎意味不明:“秦老爷若是非要在此把话说明白的话,在下倒是不介意。”
秦牧阳眉头抽搐:“江少卿玩笑了。”
随后看向秦时月:“为父只是随口说说,你又何必惊动江少卿呢?”
“方才父亲质问我的时候,那可是义正词严,可不像是随便说说,我担心影响沈家和宸王府的声誉,故而才请江少卿作见证,父亲可不要介怀。”
秦牧阳看着秦时月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由得呼吸一紧。
“父亲若是无事的话,那我便走了。”
说完,秦时月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牧阳站了一会儿,便也离开了。
江慎站在后面,神色莫名。
宸王妃,着实有点意思。
秦妤月的死讯,传到了沈如玉的耳朵里。
消息突然。
沈如玉怔愣了一会儿,又默默地红了眼圈。
随后,做了一朵白纸花放在蜡烛上点燃,送进铜盆中。
看着它燃烧、焦黄。发黑,最终烧为灰烬。
好好走吧!若有来世,堂堂正正的,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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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日头西沉,微风拂面。
秦时月坐在前院的回廊之中,望着昏暗的天空许久了。
“听吴管家说,自从你回来,就一直在院子里发呆,还在想秦妤月的事?”
身着黑色暗纹劲装的君祁烨坐过来,坐在身侧。
秦时月回眸看了一眼:“很少见你穿成这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行侠仗义。】
君祁烨似笑非笑:“彼此繁琐的朝服,本王倒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