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不远处散步兼巡视的殷管事听到杜鹃的话,气得脸色都绿了,扭头道:“大敌当前,仍荒淫无度,总有一日他得死在女人身上。”
这里就只有他和殷管事二人,于是贺风自然就觉得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他记得二殿下说过这个殷管事有意思,有可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缩断攻下镜儿山的时间。
于是贺风又开始了装傻充愣,“我听六哥说过,说这二当家本性风流,曾一夜御数女,当真是厉害!”
听出贺风嘴里说出的话带着几分羡慕,殷管事心中立即升起几分恼怒,“厉害个屁,还不是用了药物催情,继续用吧,我看到时他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贺风被训了,立即表现得很赞同殷管事的说词,“殷管事,二当家这样胡闹,大当家都不管吗?眼看着朝廷的驻军就要攻打咱们镜儿山了,我真心二当家如此胡来会出事啊!”
“哼。”殷管事冷冷的哼了一声,“给流沙河那帮水寇去了信,还妄着想那帮水寇能帮着镜儿山度过难关呢,简直是痴人说梦,等着吧,那帮水寇自身难保,哪里还会管镜儿山的死活?”
“不是……六哥不是说流沙河和咱们镜儿山是亲兄弟,是打断骨头连着经的交情吗?怎么会作壁上观呢?”
“六狗子说的?”
贺风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殷管事又冷笑一声,“他的话你也信得?罢了,不和你说这些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要离开我的身边,要好好的保护我,明白吗?”
“哦,明白。”
到头来,你不也怕死?
贺风在内心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