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石室中的娄啸听到杜鹃的话,立即将眼皮抬了起来,“进来。”
石室的门从外被推开,接着杜鹃先进来,她身后跟着个穿着束胸裙,肩头披着白月纱的女子。此女子正值豆蔻年华,远比先前那些从村里捞来的村姑瞧着顺眼多了,恍惚间又觉得有几分熟悉。
南笙也注意到歪在石榻上的男子,身材纤瘦,杜鹃口中的英俊在南笙看来很是阴柔,他好像浑身上下都散着一股冷意,一条青尾蛇缠在石榻旁边的灯柱上,吐着舌信子,烛火下闪着诡异森森的光,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她和姐姐长得有几分相似,虽然有些害怕那条蛇,但娄啸的话却让南笙断定他肯定知道姐姐的下落。
杜鹃很规矩的退了出去,待石门被关上的刹那,娄啸也起身朝南笙走来。
南笙还是本能的退了两步,不论她如何控制,也掩饰不住对娄啸的恐惧。
她的呼吸都喘粗了,胸口起伏不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少女的气息,这一点让娄啸觉着很着迷。
他抬手轻轻地把玩着南笙那一缕垂在耳际的发,嘴里说着温柔细语,“听说你在大户人家当过女使,瞧瞧,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比寻常的村妇瞧着顺眼。听杜鹃说你就是手粗了点儿,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尽心尽力服侍好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南笙紧紧的攥着拳头,脱口而出,“郎君这话对多少姑娘说过?”
娄啸眼中闪过一丝怔愣,脸上的温柔退了两分,“看来杜鹃没教你服侍我的规矩,没关系,头一回,我饶了你,记住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