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要个代表噶,够了噻,我一个人代表他们一哈。”
忠承:“转来安逸唛上海安逸嘛,还跟我们一路走上海去不。”
老张的话在嘴里团了一下:“......算了,等你们转来了,懒得走了。”
忠承望着他,笑着没说话。
几姊妹都在后面谈明天接亲抢红包坑潘寓的事,老张将他们看半晌,又将忠信看了许久,问忠承:“谈信有跟陈卓两个没在一起过了欸,是啷个原因啊。”
“.......”忠承:“......我不晓得哈。”
老张以为他说的是不晓得他们分开的原因,转看向梯步下面马路上的车流:“娃儿恁小,拿啷个整呐。”
忠承劝他:“你操心那些。”
老张又咳了一声:“一屋人都不像样子,天天把这些事挂嘴上。”
“啧哎——”忠承同他一起看下面马路上的车和人:“年轻人的事你让他个人去管,个人去操心,你谈也没得用,你顾好你个人,分都分开了,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谈的清的,他个人两口子有他个人的想法,又不是小娃儿。”
老张好一阵不再说话。
一党吃完火锅的人从店里出来,喝了酒,慢慢悠悠的自上而下,一路聊着生意上的事,老张把他们一路望到马路下面,他还有话要问忠承,但这时潘运潘迅叶舒等人下来了,老张的咳嗽咳完,话没问出来。
潘达的衣裳从婚礼头三天开始穿,连采购上下搬货也舍不得脱下,崭新的衣裳皮鞋,到了婚礼前一天晚上,像从哪个灰堆堆里翻出来的,陈德芳把他从店前门念到店后门,又从店里念到酒店,一直念到干洗店,九十点了,潘寓潘宁再风风火火带他去商场买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