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钟先生感觉,生活又重新有了奔头。惦记着,只要徐艾蒿生了男孩,他必得把全身的医术,都传给孩子。
人心情一好,那精气神都不一样。陈厚魁看着钟先生这样,心里都有点羡慕。
你说说钟先生当时多狼狈呀,儿子死了,他都绝户了,还是自己救济的他。
结果人家硬从自己家,白得个闺女,现在还有女婿了。
活得这个滋润呢。
反观自己,倒是有儿有女,可是又有啥用啊,都是冤孽呀,就没一个省心的。
苦啊!
佝偻着腰,带钟先生到了陈家,一诊脉,好么,郁结于心。
这心病还得心药医呀,没法子,开了个方子,给了点药,就这么着吧,还得他自己想开了呀,不然吃再多药,也没啥用呀。
送走钟先生,陈厚魁这个愁啊,这孩子可咋整呢。瞅瞅贾秀云:
“儿媳妇啊,不行你去劝劝陈俭吧,这样也不行啊!这不吃不喝的,早晚身体糟践完了。你俩以后可咋整啊!”
贾秀云也愁啊,那宁可在家当个老姑娘,也不愿意嫁这么个玩意呀。这一天天,要死要活的。
那时候也没离婚这一说,嫁了男人,那就是绑定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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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捏着鼻子过去劝呢:“陈俭呢,你也不用伤心。你都没见到人家尸体,你咋就知道人家死了呢。
万一人家活着,跑别的地方去了,你这不吃不喝的,自己先折腾死了,那可真就是,再也见不着了。”
心里话,反正这男人也不待见自己,公公还非得让自己来劝,劝妈个巴子。恨不得扇这男人几耳光。
你说说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