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黔坐起,墨发铺背,也有些散落在前肩,遮住了胸前那两小茱.萸.若隐若现,看的陆云迟眼冒欲花。
门外的粗声咒骂,又将那旖旎想法打散。
小狐狸没有衣服,昨晚散了一地的喜服,已经被陆云迟叠好放一旁了,见南黔还光着身,弯腰问:“怎么了?”
黔黔坐了一会彻底清醒后,扭了扭脑袋,说:“衣服,没有。”
陆云迟一愣,扫了眼喜服。
过了成亲日子又不能穿。
准备出去给小狐狸找衣服。
在他刚转身的一瞬,黔黔挪着屁股下床,脚点地的一刹那,鞋子衣服,包括女子发髻,都整理好了。
他喊:“迟迟。”
陆云迟回头。
狐狸跳他身上吧唧一口。
陆云迟脸红,放于身侧的手骤然攥紧。
黔黔从他身上跳下来,捋了捋衣服,布料普通,颜色偏灰沉,头发简单用一根木簪插着,冰雪之肌,即便是陈色旧衣,也穿出了一种不可方物的美。
虽然狐狸这张脸好看。
但陆云迟始终觉得比不上他本身容貌。
又因两者性别不同。
他还觉得别扭。
在黔黔亲完,本能的想抬手擦,又想到他是小狐狸,生生忍住。
开了门,陆大伯顶着一张肿脸,满眼怒色,手里拿着棍棒,要朝陆云迟打去。
嘴里还嚷嚷着,“打死你个不肖子孙!你奶的屋子都敢霸占!想翻天不成!”
南黔眼见自家小1又挨打不躲。
恨铁不成钢的刀了他一眼。
抬脚就把陆大伯给踹出去了。
陆大伯以为喜婆走了。
便可以收拾陆云迟那逆侄。
结果被侄媳妇儿一脚给踹出门。
肋骨像是碎了一样,痛得他一时无法动弹,木棍也从手中脱落,滚远了。
他婆娘看见,尖叫,“打人了!打人了!”
毕竟是老三家的孩子,别人可以不出头,他们不能,陆父从门旁拿了把大铁锹去东屋。
拽着陆云迟要去镇上报官。
黔黔把陆云迟拽身后,怒眸直视陆父,“不准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