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
人对漂亮的事物通常有着很强的包容性,陆父习惯了打骂儿子给老二家看,如今有个儿媳阻拦,他还真不知道咋下手。
陆老太太被陆母搀扶着出来,气得直抖。
陆二婶也出来了,给陆母使眼色。
陆母忙点头。
把陆老太太交给陆二婶过去。
想起昨晚他二婶的教导,对付恶媳妇就得打,手都抬起来了,却在即将落下时,被儿子攥住,南黔被陆云迟拽怀里按着脑袋。
第一次反抗,陆云迟不习惯。
犹豫两秒,还是松开了。
把黔黔护紧,他们要打就打自己吧,狐狸不能打。
脸痛牙痛,身体好几处都不舒服,儿子还护着这个罪魁祸首,陆母也真生气了。
要去拽南黔,嘴里嚷着。
“小贱蹄子,进门就惹祸!赶紧把屋子还给你奶!还有那套行头,拿出来给你二婶,云凡读书开销大,用钱的地方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人就该安分,日后不准簪金戴花,更不准在外招蜂引蝶,好好伺候你奶跟你二婶她们,日后云凡高中举人老爷,咱家都跟着沾光!别眼皮子浅!”
肯定是传销里的骨干分子。
洗脑严重。
原本头上就簪了根木簪,陆母这么说,黔黔把手伸到袖口,变出一根镶玉蝴蝶簪,往头上一插。
陆母咬牙,心里却想,富贵人家的闺女当真不好管,不过嫁进陆家,就该受她管束!
敢不孝敬公婆,她便让云迟休了她!
气的陆母甚至没想起两人压根没弄婚书,也没三媒六聘,不过像小孩过家家,拜个堂而已。
几个婶娘听陆母这么说不乐意了,那么多金子,这辈子也没见过,拿去镇上兑换成银钱,可不得发达。
凭啥只给老二家!
婶娘们都想分杯羹,齐齐往东屋去。
簪子那般多,藏一两根怕也发现不了。
陆二婶瞳孔一缩,生怕到手的囊中之物被妯娌们分去,撒开老太太就往东屋跑。
老太太一个没站稳,踉跄朝后摔。
脑门磕着门槛,直接晕了。
陆家几个儿子注意到,连忙跑过去喊娘,陆父急匆匆抱着老太太去看郎中。
金枝收拾好,脸上胭脂水粉抹的鲜艳,她可不愿被比下去!
再者,今日回门,想想便焦心,希望别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