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呀一声,南易坐起伸头探脑去看,屋子很黑,月光照不进来,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高大身影走来,再想看清就很费劲。
但南易还是期待。
想想都好几个月了,每次见面他都想把他面具揭了,可打不过,只能压着好奇。
徵直接过来履行承诺。
将帘子掀开坐在床沿,解了暗扣,南易都还没看到什么一二三,他就准备把面具往脸上扣。
南易不给他戴。
“我再看看。”
徵跟他僵了两秒,随后腕部松了力,由他打量。
南易往边挪了挪,伸手捧住徵的脸,他很想看清,几乎快凑到他眼前了。
徵放在腿上的手在南易捧向他脸时收力,肌肉紧绷,身体本能拉满警戒。
但凡是个陌生人,按他出手速度,南易现在也就尸体还存着温热了。
盯了好几秒都看不清,南易用手碰,碰的同时还询问了声,“我摸摸行吗?”
徵眉头紧皱,终归没说什么。
南易手没茧,说软也不是女孩子那种柔弱无骨的软,手指点点顺摸,从嘴唇到鼻梁,再到眉眼。
摸到他眉间拧起的小山丘,用拇指抚了抚,没抚平,越抚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