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徵快要忍不住拍开他手时,南易收了回来,即使看不清,但夜色下的轮廓流畅,鼻梁高挺,侧颜完美到了极致。
应该长的不差吧。
南易想。
徵没再将面具戴上,起来往门外走。
南易道:“你去哪?”
徵脚步停了下,很快又抬步,他说了句“好好休息。”门就被关合了。
等了半天,这么一会就走了,南易撇嘴,揉了揉胯骨不再折腾,作息时间差不多到了,合眸而眠。
……
……
“疼死老子了。”
南易养了一个星期,身体才恢复常态,不能出去又没有玩的,南易打起树的注意,爬时脚下一绊,狠狠摔了下来。
后脑磕到坚硬的东西,瞬间脑子就震了下空白一片。
徵能看见院落情况但却赶不及救他,又或许是觉得男人摔一下没什么,他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身体没动。
南易将手放到后脑勺,疼的他说了那句。
手心渐渐不对沾了湿热感,南易将手放在眼前,满是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