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你别直接……”
白曜立马将手缩回,额头冒汗,“怎么办?”
学习就像小孩学脚踏车。
得教他抓稳把手,再告诉他双脚交替用力蹬脚踏板,慢慢蹬动,教学的人松手,孩童会因身形不稳摔跤。
多摔几次掌握了精髓。
后面也就越骑越顺畅。
外面又下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白曜怕冷,每一个劲的喊:冻死了冻死了。
“起来,你自己看看什么时辰了?”
“好冷,容容,你不能多躺会吗?”白曜捂着被子不肯起。
“让人看了像什么?”
“管他们什么事?容容,给我暖被窝。”说着伸手用力一拉,南易就这么被他又拽回床上,硌的腰疼PG疼。
白曜听到他低声痛呼,赶紧松开。
南易把鞋子脱了,长腿跨坐,两人中间还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被。
白曜两只胳膊在外面。
亻申进那细腻的月要间轻轻摩挲。
低头望着白曜的脸,俊美立体,半开的衣襟似是不经意的诱惑,银眸浅弯,玉树临风。
南易摸了摸自己被缠上纱布的脸。
希望别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