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看着他的动作,银眸晃了晃,“容容……”
“起来,我看看你后背的伤。”
“我没事。”
“快点。”说着往下坐了坐。
白曜一痛,身体下意识弹缩,南易把人拽起来,自己动手bayi服,“别装,我根本就没用力。”
白曜笑笑,南易把他baguang,后背有不少交错棍痕,也有指甲……
他不留指甲,但也不会一长就去剪,指甲很短,挠人留痕。
“这你都不疼?”
南易下床把金疮药拿给他,白曜看着小瓶,道:“我看不见也够不上。”
南易瘪了下嘴,也是。
拿过来帮他上。
白曜都快冻死了,大冬天让他脱衣上药,容容可真狠心。
“容容,你快点,冷死了。”
“知道了。”
上好药后让他把衣服穿好,白曜立马钻回被窝,被棉被里的暖气包围舒服长吁。
南易脸上有纱布,梳不了头发,只用了一根簪子固定,白曜不起来他去案前,看着纸上白曜学抄的字,轻叹。
懒,真的懒,比他还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