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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昊言对妻子怒恨难平,却深知自己斗不过她。
而后,他又纳数名小妾,皆被徐晓云暗中用药堕胎,或是遭无赖毒打、奸淫,几度险些闹出人命。文昊言心中怒恨滔天,却也只能强忍。
上月,他不知从何处带回一女子,名曰钱诗婷,听闻是半门子出身。此女子人如其名,秋波流转,眼角含情,姿态动人。
这钱诗婷似乎深知文家内情,入门后百般讨好主母,暗地里又时刻提防徐晓云。徐晓云岂能不知她的小心思?只要为文昊言诞下麟儿,这文家日后便是这小妾的天下了。
徐晓云心肠歹毒,此番直接使出釜底抽薪之计。她早知大善国寺中有和尚不守清规,时常留恋烟花之地,更听闻其不时掠淫姿色出众的少女与妇人。
那些受害的妇人与小姐敢怒不敢言,只因那些和尚皆是寺中高僧,且与知县、知府交情匪浅。那些被奸淫的良家妇人与小姐,又怎敢将丑事公之于众?只能默默承受。
于是,徐晓云便与大善国寺的定然和尚设下毒计。
她假意带钱诗婷来寺中拜佛求子,却让定然强行扣留钱诗婷,任其在寺中日夜奸淫。文昊言得知此事后,虽怒不可遏,却也只能隐忍不发。
前些日,正值释迦牟尼佛成道日,徐晓云带女儿文萱前往大善国寺拜佛烧香。不料文萱玩心大起,独自乱逛。
至傍晚时分,徐晓云仍未找到女儿。后来打听得知,女儿被定然和尚带走了。
这下徐晓云又惊又怒,直奔定然和尚而去,见面便破口大骂,直索要女儿。
定然和尚当场否认,称几个时辰前文萱便已离去。徐晓云岂会相信定然?知他乃大淫僧一个,便与定然哭骂厮打起来。
只是定然一身武功不凡,寺中又有武僧相助,怎会让一个高僧出手对付一个妇人?
徐晓云几次带下人与庄园中的武师前来,皆被寺中武僧打得落荒而逃。
此事闹到县衙,知县犯了难。要知道徐晓云的父亲徐飞在庆都县势力庞大,且知县与徐飞交情深厚。但知县与大善国寺的几位高僧也是颇有交情,特别是这个定然,还是知府的座上宾。
因此,知县两边都不愿得罪,只派了几个官差来大善国寺。每当徐晓云前来寺中大闹、与寺中武僧起冲突时,便加以制止。
徐晓云闹了几次、打了几次,皆是无果。最后,她只好改为在大善国寺的佛堂前哭诉,声声泣血,闻者无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