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她将那纸揉作一团扔至在桌旁,晶莹的泪珠顺着微红的脸颊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像是在诉说心头的委屈。
她真的……只能认命吗?
她从衣袖里拿出一块圆形玉佩若有所思,水葱般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玉佩上雕刻的纹理。
很多东西早就变了,她不该再去幻想其他,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平复自己糟糕的心情,然后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待明日晨曦破晓之际,又会是崭新的开始,那些深埋于心的过往,不能......至少不应该再被想起。
韩玉霏生辰那天下午,她早早地就遣人来请沈觊赴晚宴。
沈觊原是不想去的,鱼闰惜再三请求,还强调今日是韩玉霏的生辰,算是特殊日子,让沈觊无论如何也要去赴宴,不要寒了那韩玉霏的心。
韩玉霏也差人来说了,今日过生辰实乃特殊,沈觊能陪她过完生辰就心满意足了,保证以后不会常来打扰,沈觊这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夜晚,挽月阁装饰的尤为喜庆,各式各样的礼品盒子摆了不少,那是白日各房夫人和一些她较为亲近的人送来的。
还未至夜晚,那红色灯笼便逐一亮起了微亮的红光,让人一眼就瞧出,那楼阁今日有喜事。
沈觊虽然听了鱼闰惜的劝说来赴宴,对韩玉霏的态度却还是一如往常地冷淡,那俊逸清冷的面容上,眉头紧锁着,带着丝丝不悦。
他讨厌鱼闰惜把他往外推,尤其是推给自己讨厌的韩玉霏。
韩玉霏也看出来了,却并未因此有丝毫地不高兴,她知晓他不情愿。
沈觊没有主动跟韩玉霏说话,韩玉霏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二人相处得十分不愉快。
沈觊来时,原邀请了鱼闰惜一同来此,却意外地被她拒绝了。
鱼闰惜并非故意如此,只因自己待会还要代替那韩玉霏献舞,不好与沈觊一同前去,所以就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