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点了点头,她面带笑意地瞅了一眼常夕,想起常夕出门前,特意换了一身衣裳,还精心打扮了一番,如此反常的行为,不禁让她好奇。
“今日如此,着实少见,是否要见什么重要的人?”
常夕微低下头,羞赧道:“才没有呢,小姐你莫要打趣奴婢。”
常夕虽有在故作镇静,但是那发红的耳朵和不自在的表情,还是让鱼闰惜瞧出了端倪。
“我可没有打趣你,我是认真的,若你真有中意的良人,你且与我说,我也好早些放你离开。”
“奴婢要一直跟着小姐,其余的,奴婢皆不想。”
鱼闰惜不傻,她知道常夕这般,并非是不想有什么,只是碍于自己对她的恩情罢了,她微敛起眉头,沉声说道:“如果是我不想留你呢?”
言罢,常夕骤然色变,同鱼闰惜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赶奴婢走吗?”
“当然不是,我怕你会跟着我受苦。”
鱼闰惜垂目,她的思绪逐渐飘远,沈执若想对付她,必定会先对她身边的人下手,而常夕是她唯一的一个身边人,她自己在王府都过的如履薄冰,如何护得住她呢?
她不得不先防备起来,如果常夕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