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这是夸我?”
叶屠苏淡淡的笑,双眼透出淡紫色的光芒,这光芒夹杂着浓浓的煞气,让人不寒而栗。
“紫辰心法虽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功法,但若心术不正者,便会消弭人的良知,控制得好便是最上乘的武学,控制不好亦能让人成魔,侄儿慎用。”
秋风子站起身来,又道:“不过侄儿这次带侄媳妇到我秋风崖求医,所作所为倒是改变了许多,哈哈哈,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这样才像个人。”
“我知师叔向来说一不二,不过牵洛的脸……”
“知道还说,我是不会为她医治的,这也是她的选择。”
“我自然知道师叔说一不二,我是想说,以孟怀咫的医术能治吗?”
“怀咫……”秋风子摇头嘿嘿笑了两声:“她虽是我的师侄,被江湖称为解毒圣手,但姣木栖草这个毒,那丫头还真的解不了。别说是她,就算她的师父,我的师妹左晓尘也解不了。”
“药神谷呢?”叶屠苏追问。
秋风子喝完酒壶中最后一滴酒,起身便走,边走边说:“姣木栖草的毒,我也只能在中毒一个月内化解。”
秋风子的声音远远传过来:“药神谷里没有姣木栖草,我也不能保证我师父便能解此毒。不过据我所知,这世上还有一人,对姣木栖草颇有研究,只是听闻此人多年前已经死于一场大火。”
叶屠苏怔怔地听着,虽然秋风子说那人已死,但还是不甘心,忙问:“那人是谁?”
“那就是二十年前告老还乡的太医令冯潇的独子冯松节。”
“太医令冯潇的独子冯松节?”
叶屠苏脸色瞬间有些呆滞,他,居然是他?
叶屠苏突然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