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莫言倒是也不隐瞒,将这两日里的事捡着重点说了,从将军脂玉递拜帖开始到自己被挟持在庄中,尔后夜三更如何施为,怎么说也是明白夜三更现下境遇,知道夜光碑的关于,所以并不会像是程守义那样圆滑到官家腔调的去将功劳全部捞进自己口袋,反而是有些夸大其词了夜三更与那伙贼人的交手。
王江自然并没有太过深究于此间详细,仅仅也只是在横峰驿片面的听了那驿站站长刘涌的讲述,现下算是了解的八九不离十,也做到了心中有数。
只是在最后仍旧是对于“将军脂玉”这个名字明显有些疑惑,毕竟久在京城,很多事情自然要比亓莫言这个“外人”知晓的多,思绪辗转之间不确定道:“这女人是不是夜王爷家的远亲、女婿是扶瀛望族的将军脂玉?”
其实也仅仅是听夜三更简单提及,再加上亓莫言那些年因为夜遐迩所以对于夜家刨根问底似的打听,半知半解的亓莫言点头称是。
得到亓莫言点头答复,王江自然是一脸的不信,道:“搞错了吧,好几年前因为欲图谋反就被父皇赐死,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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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莫言何等聪明,王江一句话便让他想到诸多事情,昨夜里也听夜三更简单提起过他们与那女人的恩怨,生怕因此会再连累到夜家,思绪一动便沉吟着附和道:“是不是有人冒充?这段时间因为夜光碑的缘故谁都想掺和进来,有没有可能是一些个心机之辈觉得打着夜家外戚的名号更容易接近他俩?”
王江自然没有亓莫言想的多,只是也多多少少听说过当年那件据说危及到大周安危的事情,可涉及诸多缘由,到最后被父皇用非常手段压下,倒真是成了一段极少为人所知的秘辛。
再度提及仍旧不明就里,王江也就顺着亓莫言的意思赞同这个由人冒充的说法。
到底是心思不如亓莫言活络,这漏洞百出的借口恐怕也就只能糊弄糊弄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