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楚稚追问道:“可还记得他的脸?”
寒大师摇头:“夜黑,他蒙着面,所以我才不敢接,但后来又来了个人,说是楚家的老爷要捏脸,还拿着夫人您母家的令牌,我这才叫我的徒弟捏了……”
听见寒大师这么说,楚稚便意识到事情不一般了。
李温假造了她楚家的令牌!
还暗中找了人捏她的脸,李温要她的脸作甚?!
且,李温不会武功,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杀了,还能让一个死人同活人一样在太阳下活动?
除非,李温手下有更厉害的人坐镇。
寒大师的一番话,让楚稚背后升起一阵凉意,让她觉得有比一个巨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楚稚的声音都跟着抖了起来,颤声道:“然后呢?他拿着我的脸做甚了?”
寒大师语气一滞:“事情的关键点,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我徒弟,有可能就是在这里时候死的。”
楚稚心头一紧,凝神听寒大师继续往下说。
只见寒大师道的声音越发阴森:“他叫我徒弟将这假面送到了楚家门前的一个巷子里,说是在这里给银子,我徒弟便只身一人去了。”
“这也和仵作说的对上了,我徒弟就是在这个时候死的,但又过了一夜,也就是到了昨夜,他才躺在地上,满身刀伤。”
只见寒大师抖着身子,惊恐道:“仵作说,他身上有许多刀伤,这些刀伤都是他死后第二日才捅上去的,为的就是迷惑人心,让人以为他是昨夜才死的!”
“这说明,李温先杀了我的徒弟,又在昨夜回来,在他身上捅了数十刀!”
“且,且……”寒大师似乎想起了什么更为恐怖的事情,吓得抖成了筛子:“且我徒弟的脸,是假的!”
“假的?!”楚稚一惊,禁不住出声:“这易容的本事只有您和您这徒弟会,您的徒弟死了,又有谁能易容?!”
李温是去找寒大师捏的她的脸,而捏了她的脸的徒弟也离奇死了,且死状极惨!
那么……
楚稚注意到了一个事。
楚稚忙道:“也就是说,您没给这个姜玲儿捏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