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风风火火,也不知像了谁,当年阮氏多温柔,说话细声细气,长得也美,三褔兄弟呢,人英俊,性格爽郎,行事也沉稳大方,秦家三房的三个孩子,没一个像三福两口子的。
秦珍想直接去钱吴村,奈何五郎还在医馆,她不放心丢他一个人在医馆,带在身边最好。
真是急死人了,她想不通,哥哥在钱吴村上学的事,村里人是如何晓得的,依祖父的性子,自己的孙儿进学,没得到他的首肯不说,还将他蒙在鼓里,不定会发多大的火。
希望哥哥能顶住祖父的怒火,不要轻易离开学堂。
秦珍赶到医馆,风纯和卫末骑着马过来,她理也不理,心里只记挂着兄长。
“珍……”风纯手挥到一半,秦珍的身影就进了医馆,他放下手,扭头问卫末,“珍珍怎么了,都不搭理我。”
“许是有事。”卫末道。
风纯跳下马,将绳子丢到卫末手中,“我去看看,你等着。”
“不用,她一会出来你再问。”
“你怎么知道他会出来。”
“猜的。”
风纯撇撇嘴,到底是等在外面。
秦珍将五郎从睡梦中摇醒,背到背上,快手快脚的锁上医馆的门,五郎睁着雾迷迷的睡眼,问,“姐姐,我不练功了。”
“不练,咱们去找哥哥,你要实在困,就在姐姐背上睡。”
“哥哥在哪里,我好几天都没看到他了。”
“放心,马上就能见到。”秦珍着急赶去钱吴村,在镇里雇了马车,向钱吴村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