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要生气了。
想到自己未来的孩子,会有这样一个愚蠢莽夫般的父亲,霓皇就很不快。
她盯着伽蓝,审视了许久,忽然问道:“那这一招,你想学吗?”
伽蓝挑眉:“你要教我?”
“可以教你,但你未必学的会。”
“你现在傲慢的和帝陀一样讨厌。”
听到帝陀的名字,霓皇陡然皱紧眉,好不掩饰脸上的厌恶。
她平静审视着伽蓝身体的变化,他说她的触碰是‘阴毒招数,内含玄机’。
她现在也明晃晃的看到了他的蓬勃的玄机。
但这个脑子里只有杀戮的蠢货,显然不懂自己身体的‘异常’。
霓皇骤然将他握紧。
伽蓝身体顿僵,周身血眸的瞳孔都缩成了竖瞳,齐齐震颤。
她俯下身,与他四目相对:“再废话,就不教你了,懂了吗?”
男人抿紧唇,俊美邪肆的脸上有怒火有憋闷还有丝丝遏制不住的兴奋。
“回答我,伽蓝。”
男人轻启薄唇,像是被套上镣铐,亟待被驯服兽,沉沉的、沙哑的、压抑的从喉间溢出声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