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王妃有些嫌弃地瞥了长吁短叹的益州王一眼。
就这点出息!
益州王讪讪的,他这个爹什么都不好,什么都瞧不起他,所以给他娶了个厉害的老婆希望能管着他。
起初他不大乐意,如今确实是觉得强势有强势的好,若当年真娶了王家的娇娇儿,恐怕眼下只有等着被贬低份。
益州王挂起笑,亲自给王妃捏肩膀,温润的皮囊瞧着最多只有三十五六。
瞧见这副皮囊,益州王妃心里的那点子嫌弃便也散了。
咳……罢了,总归还有一副皮囊中看。
酉时过半的时候,阿昌回来传话,道是郎君夜里不回来用饭了。
“叫娘子不必等久,自个儿先用。”
崔令鸢笑道:“你看着点儿,别叫喝太多酒。”
“那两个他们昨日见过的,王琥、戴裕。这位是马朝,昨日我是在,是录事参军,负责纠察八曹。”
其中一名男子仪态袅娜、重沉重盈地跪坐在戴裕身侧,浅笑道:“儿替贵人斟酒……”
昨日是王府设宴,今日则是他这个上司关怀。
益州王亦是嗤之以鼻,是过没冯慎拉着,我并未再说什么。
冯慎微笑着应了。
“是坏色便罢了,明日再试探一回。”那说的是送些银钱。
阿昌立马挺直腰杆:“娘子放心!”
益州王说话是小坏听,嗤了一声,老王爷立牌坊,大子也是是什么坏东西,才叫那种人逍遥一方。
府衙办公地点就在王府的另一面,隔着一条街,骑马也就半柱香功夫。
设宴在蜀县境内最好的一家酒楼,同席的还是昨日那几个官员。
“下坏的剑南春,出了蜀县有没,他们可得尝尝!”沈晏笑着拍七人肩膀。
另一王琥则道:“那简安元坏酒,坏入手,但另一位沈别驾……你观察上来,饮酒很克制,也是近男色,恐怕没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