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刚刚那个是谁家小孩,真是信口雌黄,我夫人身上的阳气明明就是我的,难道因为来之前我们喝了酒水,你们闻到的是酒气吧?”
“没有酒气,没有酒气……”
那个小纸扎人躲在人群中还在叫唤,颇有地位的纸扎人听完说道:
“你……与新娘子喝了酒?”
张逸仙点点头,怜惜地将李可心抱在怀里,捧起她的脸:
“如此美人,我怎忍心让她离去,日日与其把酒言欢,只恨时间太短,说不尽相思之苦。”
说罢一口饮尽杯中酒,直接吻在李可心的红唇上……
李可心正配合着张逸仙演尸体,能不动就不动,结果被张逸仙这一下突然袭击,全身如触电一般,激灵一下,差点没跳起来。
还好李可心定力不错,强行压住狂跳的心,刚想悄悄推开张逸仙,结果就感觉从张逸仙口中度了一口酒水过来。
酒水入口,并没有辛辣的口感,反而充满了土腥味,感觉就像在哪个泥坑舀的水,根本就不是酒,而且在其中似乎还有一团炙热的气。
张逸仙不等李可心反应,舌尖轻轻一点,未经世事的李可心毫无抵抗地红着脸咽了下去。
那团炙热的气就是张逸仙提炼出来的皇道无极功真气,既然他判断纸扎人所谓的阳气很可能就是真气,那就想办法让李可心能发出皇道无极功的真气来。
如果单纯用自己的真气从体外覆盖在李可心身上,很容易就会穿帮,最好的做法就是输一团真气进去,短时间内,让李可心体内可以运转皇道无极功。
张逸仙贴在李可心小腹上的手立刻缓缓运功,引导着那一团真气在李可心体内游走了一个周天,现在只要那团真气没有消耗完,外人看来,李可心就像是一个皇道无极功的初学者一样,可以简单的产生一些真气。
张逸仙则在度完那口酒后,假装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对颇有地位的纸扎人道:
“我们恩爱如此,这帮人却怀疑我夫人有阳气,这是何等的不敬!”
“你说谎!”
“你说谎!”
……
张逸仙越表现得痛心疾首,那些纸扎人越激动,最后那个颇有地位的纸扎人再次挥手,制止了想要冲过来的纸扎人,对张逸仙道: